李軒話落,對著眾位執事含笑擺手,躍下竹屋朝外走去。
“挑戰賽?這是個什麼活動?”李軒離去,冷道扭頭望著王執事。
“我花月宗每年都會舉辦一次挑戰賽,內宗會派出五十位弟子參加,外宗弟子可選擇報名參加。”
“無論內外宗,弟子皆是十人一隊,實力最高的為隊長,其餘九人為成員。挑戰賽場在平原不遠的花月森林,在進入賽場之前,內外宗會給所有參賽弟子準備一張參賽卡。若是內宗弟子捏碎外宗弟子的卡片,外宗弟子便會淘汰。當然,外宗弟子若能反勝內宗弟子,捏碎參賽卡後便擁有了進入內宗的資格。”
“可是內宗弟子實力皆在破兵黃品之上,外宗弟子想要勝出可是難上加難啊!”
聞言,王執事將這挑戰賽規則道出。
“這樣麼?那弟子還挑戰個鬼的勝率榜?”
冷道忍不住碎念,這李軒也真是不厚道,傳訊息你就早點兒開口啊。
“你這小家戶倒是將挑戰賽想的太簡單了,如果外宗弟子想要獲勝,必須一次性將一隊內宗弟子的參賽卡全部捏碎,團體作戰可不是一人的能耐就足夠的!”王顯笑著寬慰道。
“內宗那些師兄很厲害?幽嫻不都是內宗的得意弟子嗎?”冷道很是不解。
“幽嫻小丫頭天賦雖說不錯,可之所以稱得上得意弟子,乃是內宗有個八卦黃品巔峰的弟子始終在死皮厚臉追求她,介於那小子的威名,幾乎沒人敢惹幽嫻的麻煩罷了。”
冷道以幽嫻來判斷內宗弟子實力,委實不妥。
“內宗弟子大多都是在破兵地品,一部分優秀弟子在天品,可內宗還有三位八卦黃品的弟子。”
“排名第三的是李天朗,兩個月前進入八卦黃品。排在第二位的是程華、這為弟子曾在宗外救過小宗主的性命,是小宗主的情郎。第一位就是追求幽嫻丫頭的那個傢伙了,名叫冷朝。”
王執事朗笑道出內宗巔峰弟子的資訊。
“冷朝?”王顯話罷,冷道臉色驀地一滯,眼瞳瞬時浮現一些極為久遠的回憶。
當年他與莫老去冷家,亦是與一個名叫冷朝的堂兄有所接觸。那冷朝還是父親冷河山二弟的長子,自幼桀驁不馴,沒少給冷家惹出禍亂。後來一氣之下,二叔冷河海將長子冷朝趕出冷家,任其流浪。
說是流浪,二叔當年也沒少安排高手暗中保護冷朝,可這些事情冷朝並不知情。冷道最後一次得知冷朝的訊息還是五年之前,那個時候他只是隱晦聽過冷朝加入一朝宗門,極為好戰。
除此之外,別無所知。
可他的堂兄冷朝與這位花月內宗的傑出天才是否會是一人?
“怎麼?看你這小傢伙莫非認識冷朝?”
瞥見冷道臉色極不自然,王顯面露錯愕。
“呃,不認識。”冷道一氣長吁,微笑搖頭。
“唉,那冷朝也是戾氣之人,內宗執事傳出訊息說冷朝近半年脾氣古怪異常,沒事兒經常藉機與李天朗和程華切磋,那二人可沒少挨冷朝的打。”
“咳咳,還有那李軒,聽說來到外宗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忌憚冷朝。”
“是個狠人、”
聽及王顯說那冷朝是近半年脾氣越發狠戾,冷道似乎也肯定了什麼。
不出所料,這花月內宗的冷朝便是他的堂兄了。近半年脾氣發狠可不就是因為聽聞了冷家變故麼。
“是狠,那冷朝挑戰同門師兄弟不過癮,竟然直接挑戰起長老層。內宗九大長老除了前三位之外,剩餘六人見那小傢伙也是直呼頭疼。”
想起內宗執事之前與他閒聊這些瑣事,王執事苦笑不斷。
那冷朝以戰養戰,實力提升的確極快,可三天兩頭惹得一身傷也是常人不能理解的變態啊!
“看來內宗也沒有弟子想的那麼枯燥啊!”
得知這些訊息,冷道喃喃訕笑。
“孫恆那個傢伙在嗎?”
倏爾,冷道嘴角呡起,四顧著黑壓壓的外宗弟子,戲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