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幾日胡府裡的人,人人自危,看誰都像犯人,看誰都像要害自己。
府里人人都在被調查,好幾個僕人都被用了刑,打的半死不活後被賣掉了,連胡喆最喜愛的那個妾室頤蓮都被遷怒,打了一頓後攆了出來。
白家自顧不暇。
白荼過了一段經常應付不時冒出來的劉大人的“平靜”日子。
如此過了近半月,那日上午攤子剛支起,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穿的花團錦簇,金燦燦的飾物都大而誇張掛了滿身,乍一看去像個花裡胡哨移動展架的婦人。
這婦人不光穿的誇張,表情也誇張,特別虎的直奔著白荼而來,老遠就開始又哭又笑:“七……大,大小姐,你可讓我好找啊!沒想到竟在這裡遇到你!”
明明看著是個大咧咧的性子,偏偏說話竟然還捏著嗓子,聲音是矯揉造作的嬌滴滴。
白荼微微側身,躲開了直接衝上來似乎激動到想要抱住白荼的白雯雯。
她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情緒:“有事?”
白雯雯毫不在意白荼的冷淡,站穩後,用帕子抹了抹臉上的歡喜的淚水:“大小姐,我可終於找到你了!自那日一別,我一直都在找你呢!”
白荼微微皺眉,有些不耐煩:“找我何事?”
白雯雯繼續抹淚:“大小姐,我們本是同族姐妹,在外鄉都舉目無親,相遇就是咱們姐妹的緣分,你既暫居青石,咱們碰面的機會就多了,合該以後互相照應,好好親近親近。”
白雯雯瞥了一眼白荼姣好的容貌和身段,略黑的手指緊攥了幾分,擦淚的帕子擋住了眼睛,那雙小眼睛裡透著幾分惡毒。
這個到處勾搭男人的狐媚子!!!
野種都有了,竟然還到處勾搭別人的丈夫!!!
這樣不知檢點的賤貨,就該賣窯子裡去!!!
白雯雯上次就知道了,自己的相公胡喆,僅僅見了白荼一面就被勾了魂,要不是府裡前段時間出事,說不得這場會面早就提前了。
胡喆前段時間被歹人傷了緊要處,等甦醒後,根本不能接受以後自己就是個廢人還得戴面罩出門的現實,又完全不知道兇手是誰時,整個人也開始變得暴躁陰鷙,在府裡成天打罵下人,摔打東西發洩,更是將府上不多的幾個侍妾包括白雯雯,折騰的生不如死。
不是說他不行嗎?
他偏要證明給所有人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事實上是,他確實是不行了。
胡喆簡直要氣瘋了,但他越不行越折騰,而且在這過程中,發現了n種折磨人的法子。
女人們在床上的哀呼痛嚎,百般求饒,讓他眼睛發紅,越發興奮,他是不能那麼碰女人,但卻能用鞭子、蠟油以及無數的xx工具這麼碰!
待他發洩了幾日,平靜下來後,胡喆就想到了白荼。
垂涎白荼貌美,想要在她身上施虐看清冷大小姐在自己床上向母狗一樣求饒是一方面,白家的世間最後一個寶貝也是。
他人已經廢了,以後也不可能再有子嗣,能抓住的就只剩了錢財,銀子自然是越多越好,越多他越有安全感。
於是他趕緊催白雯雯來接近白荼。
白雯雯雖然不知道胡喆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但也惦記著白家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