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戎笑:“呦,你這是把在場的所有人當傻子啊?來,你現場給我摔一個試試,我看看你是怎麼摔的自己滿身是鞭傷掐傷的,你要是摔不出來那就是欺瞞本官,欺瞞本官,那可是要下地牢的!”
滿堂寂靜,白雯雯也寂靜,她不知道走到這一步該怎麼辦,又一次的罵起了收了她錢卻不幹事還臨時家去的吳知縣。
劉子戎可不會等她裝死,兩隻紅色令籤扔下去:“大刑伺候!”
劉子戎很瞧不上慣常對待女犯的拶指,私以為拶指太狠毒且娘唧唧,還是打板子來的爽利!
白雯雯還沒想到辦法,就被人架起來摁在長椅上,嘴裡還在大喊:“大人,冤枉冤枉啊,小婦人所說,句句屬實......啊!”
一聲她自己驟然發出的慘叫,打斷了她的呼喊。
衙役可沒收力,一板子下去,白雯雯感覺一股熱血衝進了腦子裡。
三板子下去,白雯雯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斷了,整個人都快抽過去。
太疼了!
實在是太疼了!
這些年白雯雯養尊處優,哪受過這種苦,衙役這實實在在的三板子下去,白雯雯覺得自己簡直都要跟著胡喆去了。
她本以為捱過了胡喆的虐待,劉子戎的板子她咬咬牙就忍過去了,現在想起來,胡喆的鞭子,和官府的板子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要打二十大板,這才三大板!
白雯雯喊道:“大人,大人,我說,我說!”
這該死的劉縣丞是動真格的了,再這樣嘴硬下去,命都要沒了!
劉子戎:多新鮮呢,和你我不玩真格的,難不成我還逗你玩?你夠格嗎你?!
劉子戎示意住手,白雯雯流著眼淚,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喊道:“是,是我夫君,我身上的傷是我夫君打的。我夫君前段時間因為受了傷,心情不好,所以在對待妻妾上,難免粗暴了些。”
胡喆受了傷,聽過昨天堂審的都懂,傷的下半身嘛!
所以現在白雯雯一說,大家倒是可以理解了,男人嘛,傷了子孫根,粗暴發瘋,還真是難免。
白雯雯忍著疼,從牙縫裡往出蹦字:“大人,我實在是不想我夫君人都去了,還背上這樣不好聽的名聲,所以剛才才沒有和大人說實話,請大人看在我也是一片拳拳愛夫之心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白雯雯哀哀哭道:“就算我夫君曾這樣對我,我也不怨他,我知道他心裡苦,如果有下輩子,我也還會選擇他,所以請大人也莫要再管我們夫妻之間這種事了,嗚嗚嗚......”
圍觀的古代男子:好感動,好一個“深明大義”、愛護自己丈夫的賢妻!
劉子戎翻白眼:“誰要管你那些夫妻間的那些破事!本官問你的傷,是為了確定是誰幹的,既然你身上的傷是你丈夫打的,那你不就有殺人的理由了。”
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