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銀光閃過,歐陽于飛憎恨被黑玫瑰踢倒,使勁砸出了一隻鐵膽,那隻鐵膽重重地打在黑玫瑰的肩膀上。
黑玫瑰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摔倒,徐向北摟著她腰的雙手趕緊前伸,將她攬在懷裡,握住了就要失去控制的車把。
他懷抱著黑玫瑰,猛地加大油門,發動機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很快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徐向北感覺內力雜亂無章,衝撞著經脈,知道自己必須找個安靜的地方運功療傷,但是現在還有個昏迷不醒的黑玫瑰要照顧。
他本想送黑玫瑰回家,卻不知道她家在哪裡,他很快想到了一個好地方。
他開著摩托車來到了四合院,勉強地用腳撐地,想下車都沒有力氣,只能使勁地按下了喇叭。
四合院裡亮起了燈光,丁可可怒氣衝衝地到了門口:“誰啊,在門口按喇叭製造噪音,吵死了。”
透過四合院的大門上的監視器,看見了摩托車上滿臉血汙的徐向北,懷裡還抱著昏迷不醒的黑髮披肩,化著煙燻妝的美女。
丁可可趕緊開啟大門,讓徐向北進來。
見徐向北雙眼無神,嘴角滲出鮮血,丁可可這才害怕起來。
孫佳佳也被吵醒了,披了件衣服走到了院子裡。
兩人趕緊從徐向北懷裡接過黑玫瑰,抱到了臥室床上,徐向北這才有氣無力地從摩托車上下來。
丁可可拿來溼毛巾替徐向北擦掉嘴角的血汙,擔憂地問:“你怎麼會這樣?跟誰打架了?”
“是陳永浩那小子,找來了什麼歐陽飛魚,聽名字就不是好東西,魚不在水裡遊,還要飛。”
孫佳佳捂著嘴驚呼:“是歐陽于飛,他是陳永浩的表哥,他開了一家龍虎拳館,勢力不小,我們可惹不起他。”
丁可可心痛地問:“你那麼能打架,終於遇到對手了吧,哪裡受傷了?”
徐向北嬉皮笑臉抓著丁可可柔嫩的小手道:“我的心受傷了,需要你安慰。”
丁可可打掉徐向北的鹹豬手:“受傷了還色心不死。“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丁可可警惕地看著床上的黑玫瑰:“這個美女又是怎麼回事?你是英雄救美?”
“是美人救英雄,幸虧她救了我,我差點被那個飛魚給打死,她救我時候,被鐵球打中了,看來傷得不輕啊。”
丁可可譏笑道:“人家是美女,你卻不是英雄。”
丁可可小心翼翼地脫掉黑黑玫瑰的皮衣,露出穿著黑色緊身背心露出大片風光的身體,特別是胸前半輪圓球,曲線豐滿,雪白如玉。
黑玫瑰後肩處明顯紅腫淤血,但是比想象的要輕得多,徐向北這才發現皮衣後面的銀鏈被打得粉碎。
騎手服上佈滿了裝飾的銀鏈,正好擋住了鐵膽,否則黑玫瑰這隻肩膀就要廢掉了。
徐向北提筆疾速地寫了一個藥方交給丁可可:“你去找中醫科找張雪松,然後把這些中藥,文火煎一小時,把它五碗水煎成一碗,餵給黑玫瑰喝。”
丁可可與孫佳佳望著躺在床上昏迷的黑玫瑰,問徐向北道:“這藥是給她吃的,那你呢?你傷得那麼重,你不用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