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停在了龍虎拳館外,徐向北哼著小曲下了車,看見了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上面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龍虎拳館。
有個穿著訓練服,走出拳館的弟子,看見了對面的跑車,不由得露出羨慕的目光,心想誰的車這麼瀟灑。
當他看見徐向北從車上下來之後,頓時神情緊張起來。
他昨晚跟著師父去了江城大學,目睹了徐向北被師父歐陽于飛架所有過程,一眼就認出了徐向北。
他趕緊跑進龍虎拳館,大聲呼喊道:“師父,師父,不好了,不好了。”
歐陽于飛一手端著小茶壺一邊看弟子練拳,怡然自得,見有人大呼小叫,不耐煩地喝道:“喊什麼,有話慢點說,我聽著呢。”
那個弟子指著大門口:“昨晚那個被你打跑的徐醫生,找上門來了。”
歐陽于飛心中一動,沉著地問道:“他帶了多少人?”
“就他一個人。”
歐陽于飛轉著手裡的鐵膽球,輕鬆地倚在椅子上,一臉不屑地笑道:“就他一個人?我還以為他會找柳宏安來幫忙呢,看來他昨晚沒被打夠,今天繼續討打來了。”
弟子們一起鬨堂大笑起來。
歐陽于飛昨晚與徐向北打了幾十個回合,感覺徐向北有點花架子,就是力氣太小,拳頭軟綿綿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哪裡知道昨晚徐向北施展逆天八針,耗盡了所有內力,才打不過他。
門口傳來徐向北的聲音:“那個飛魚呢,陰陽飛魚,陰陽飛魚。”
歐陽于飛臉色沉了下來,他堂堂龍虎拳館的館長,居然被一個手下敗將叫做陰陽飛魚,太沒面子了。
有兩個弟子見師父生氣了,立即氣勢洶洶地攔住了徐向北:“小子,這裡可不是你隨便來的地方,你昨晚沒被打夠,今天皮癢癢,還想來接著討打是不是?”
徐向北不理他們,衝著坐在太師椅上的歐陽于飛嘿嘿一笑:“飛魚,你過來,我們倆好好玩玩。昨天我沒吃飽,讓你打得吐血了。今天我吃飽了,有力氣跟你打架了。我也不想打得你吐血,就打得你把今天吃下的,全吐出來就行了。”
徐向北話一出口,引得拳館十多名弟子鬨堂大笑,包括歐陽于飛在內,都認為徐向北在說大話。
“你不相信我能打倒你?我們不如來賭一賭,三拳之內,我肯定把你打吐了,你信不信?”
歐陽于飛哈哈大笑:“你不要吹牛了,你昨晚跑得比兔子還快,就一晚上過來,就能打倒我了?還三拳之內,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快滾吧,我沒一時間跟你耗。”
“如果我三拳之內,把你打吐了怎麼辦?”
歐陽于飛一臉地輕蔑,一百個堅決不信:“你真要三拳之內打吐我,我這拳館就送你了,如果你三拳之內你打不過我,你就給我跪下來爬,繞著全場學狗叫。”
“好,一言為定。”
兩個弟子更是一臉不屑:“你既然來找打,也怪不得我們欺負你了,還三拳賭約,我們兄弟倆就能收拾你,根本不用師父出手。”
一人去揪徐向北的衣領子,一人衝著徐向北的肚子就是一拳。
不過他們發現伸出去的胳膊不能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徐向北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