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知道不是徐向北的對手,臉色越打越蒼白,越打越心急,酒勁全嚇醒了。
他裝出一付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斷地揮拳,掀起一片拳影,KTV包間裡全是呼嘯的拳風,看起來他瘋狂的進攻,其實眼角卻不斷地瞄向門口,準備逃跑。
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其實他的眼神和動作,全都被徐向北看在跟裡。
徐向北躲得很輕鬆,就像在跟孩子在做遊戲一樣,嘿嘿笑道:“你能尊重我一點嗎,看著我打啊,你不看著我,怎能打到我呢?”
蕭兵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猛打一拳之後,猛地向門口跑去,就在他擰開門把手,開啟KTV包間門時,卻發現門外站著一個臉上有刀疤,醜陋的光頭男人。
光頭男人正是鐵頭,一拳撞在了蕭兵的胸口上。
蕭兵只感覺眼前一亮,居然沒有發現是被鐵頭的光頭頂的,整個人胸前一痛,一股大力傳來,就倒飛了出去,正巧落入了徐向北的懷裡。
徐向北一臉邪笑地摟著蕭兵。
蕭兵本想掙扎,但是胸口一痛,後腰一痛,一口鮮血湧了上來,全都噴在了地上。
他胸口一痛,是胸口已經被鐵頭一頭撞傷了,內傷還不輕。
後腰一痛,是捱了徐向北一指逆天八針,奇寒內力湧入他的經脈之中,將他的經脈給封住了,讓他無法再用內力。
蕭兵要是強用內力,就會走火入魔傷了心脈,輕則像小野風次郎一樣,功力盡失,重則心脈寸斷而死。
他就像一個萬分驚恐的孩子,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被惡魔抓在手裡一樣,驚恐地看著徐向北,
他就像一個害怕被汙辱的少女一樣尖叫:“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個變態。”
徐向北輕嘆:“我是怕你摔傷了,才會扶著你,你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還罵人家是變態,我情願去扶老太太,也不願意扶你了。”
徐向北手一鬆,蕭兵感覺腿一軟,摔倒在地上,只要想爬起來,就感覺胸腑間一陣巨痛,血氣就上湧,鮮血滲出嘴角。
站在門口的鐵頭,神情恭敬,向徐向北鞠躬:“徐醫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徐向北嬉皮笑臉道:“不用了,大頭,你在門口看著就行,別讓人闖進來,也不要讓人跑出去。”
鐵頭苦笑,自己變成看門保安了,但是在徐向北面前,他不敢不從,恭敬地回答道:“好的,徐醫生。”
KTV包間門重新關上了,透著門縫,可以看見鐵頭的身影,他仍然守在門口。
徐向北拿著手機,一臉邪笑地走向了坐在地上的蕭兵。
蕭兵見徐向北走過來,從後脊樑升起一道寒氣,嚇得臉色慘白,舉著拳頭:“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要揍你了。”
徐向北獰笑:“你打我一拳試試,你會感覺胸口像針扎一樣痛,告訴你,我已經封了你的經脈,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乖乖聽我的話。”
剛把拳頭舉到一半,就如徐向北所說那樣,胸口似千萬根冰針亂扎一樣疼痛,痛得蕭兵眼淚都流出來了。
蕭兵大哭道:“大哥,鐃了我吧,我那天不應該跟你動手,你就饒了吧。”
徐向北冷笑:“裝吧,你就裝吧,我就是說那天的事情,我說是在公路服務區的事,你別說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只能用分筋錯骨手讓你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