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擺動著手腕,想從徐向北的手中掙脫出來,但是徐向北的手指似鐵鉗一樣堅硬,根本就掙不開。
徐向北指著唐子晴,對麗姐冷笑道:“你睜開眼瞧瞧,她的臉上全是你打的手指印,你這是在演戲還是欺侮人?”
唐子晴的半邊臉明顯紅腫起來,手指印清晰可見,眼裡滿是屈辱的淚水,
顧欣妍也氣得臉色通紅:“哪有把人打成這樣的,你這分明是假戲真做。”
面對顧欣妍和徐向北的指責,麗姐並不承認,她心虛嚷道:“我這也是為了演戲,想演地更真實一些,放開我,你想幹什麼,黃總是我表哥,你敢打我,我就告訴黃總,你們幾人都逃不了干係。”
麗姐明著說黃總是自己表哥,但是片場裡所有人,都知道她與黃總什麼關係,一些劇組人員臉上浮現出輕蔑與畏懼,敢怒不敢言。
顧欣妍與唐子晴也面色一凜,畢竟她們簽約慶海影視,黃總是自己老闆,打狗要看主人,何況麗姐是黃總相好的。
唐子晴心思乖巧,知道厲害,強顏歡笑,拉著徐向北手道:“徐大哥,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在演戲,我臉上雖然有指印,並不痛,沒關係的。”
感覺到唐子晴的小手微微顫抖,徐向北心裡不忍,他鬆開了麗姐的手腕,冷笑:“我從不打女人,而且打你,我怕髒了手。”
見徐向北放開了自己,麗姐心裡一陣欣喜,你徐向北再狂妄,也害怕黃總啊,臭小子捏得我的手腕好痛,她得意地冷笑:“你還算識相……”
忽然,她感覺有一縷寒氣自手腕向手臂上蔓延,所過之處,似有一根細針在手臂裡亂刺,痛得她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麗姐顫抖地對徐向北喊道:“你不是說不打女人?”
徐向北冷笑:“我是不打女人,但沒說不懲罰你,我不會打你一下,但是你會感覺比捱打還要痛一百,一千倍。打你只是皮肉疼痛,一時半會就感覺好了,而這種經脈的疼痛,是從骨頭裡向外痛,痛得生不如死。無藥可醫,你會痛得親手把自己骨頭從身體裡掏出來。”
麗姐驚駭地看著徐向北,他的眼神就像冰刀直插進了自己的心裡,聲音冷得像來自萬年冰窖,感覺徐向北不再是個人,而是一個來自地獄地惡魔。
手臂裡的疼痛逐漸向上臂漫延,痛得她渾身顫抖,這種痛苦已經十分恐怖,無法忍受,而且向全身一點點漫延的感覺,就像眼睜睜看著自己,踏入萬丈深淵,卻停不了下來,這種無力的恐懼更會摧毀人的意志。
她忽然明白路遙當初看見徐向北,眼神裡的驚駭與恐懼,自己也要步入其後塵。
她像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渾身顫抖,面如死灰,痛哭流涕道:“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見麗姐悽慘的樣子,顧欣妍與唐子晴也都不忍直視,唐子晴又拉了下徐向北的大手:“徐大哥,算了吧。”
徐向北伸手抓住了麗姐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希望你記得自己的話,以後你要是再敢欺負人,我會讓你痛得把自己骨頭都挖出來。”
麗姐顫抖著,身子向後畏縮著,說也奇怪,當徐向北拉自己起來的時候,已經漫延到上臂的疼痛消失了。
麗姐捂著臉跑出了片場,雖然沒挨一巴掌,但是剛才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已經讓她的意志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