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一行人來到天海賓館,準備吃晚飯。他全程都抱著秦雪,可謂是佔盡了便宜,但秦雪的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腹部,一直摧殘著他的肉體。痛並快樂著,是他最真實的感受。
而曽憲仁仍在一旁,臉色發紫,脹紅得像豬肝一樣。他忍著怒火,看著徐向北他們兩個在前面,似乎在調情一樣,他咬牙切齒,像隨時會爆發的火山,卻又不得不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一行人來到一個包間,服務員首先問點菜。
“這個曽隊長呀,你叫我們一起吃飯,那這個飯錢是不是有你請呀?”徐向北一臉的笑意,彷彿看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曾憲仁聽了他的話,真想罵一句:你丫還要不要臉呢。
一旁的楊海和秦雪,還有郭麗君聽到他的話都偷笑了起來。
半天之後曽憲仁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個是當然,你們隨便,要吃什麼都隨便點。不用客氣,更不用替我省錢,我我不會像某些人,吃頓飯都要別人請客!”
話一說完,就看到幾個不善的目光盯著自己,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對,連忙補充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針對某個人,作為人家的男朋友,連請自己的女朋友吃一頓飯的錢都沒有,混到這個地步,也是悲哀!小雪,我勸你趁早跟他分了吧!”
“我們情比真堅,哪是幾個臭銅錢或者其它的身外之物可以比的?有些人太過世俗,也沒辦法。但這樣的人居然能混進過我們華夏正義的公安局裡面,我也是無語了,不知道會不會帶壞我們祖國未來的美好青年!”徐向北一本正緊的回應著,彷彿在哀嘆,祖國大好青年將要受到某某人的汙染,還暗暗的給秦雪使了一個眼色。
秦雪會意,立刻無比深情的說著:“對,對,我們的感情那是山無稜,天地合,而敢與君絕!哪怕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也是矢志不渝呀!”
曾憲仁瞬間感覺自己受了五萬點傷害,一口氣直接湧上胸口,緊接著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你怎麼了?曽隊長,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傷呀?不僅吐血了,我看你臉色也發紫呀,要不要送醫院搶救一下!”徐向北看著曽憲仁吐血無比關心的問道。
如果此時曽憲仁有把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它拔出來,一槍把徐向北給斃掉,但此時的他只能冷冷的說道:“沒事,我最近有點上火,所以臉色不太好,多出點血就沒事!”
“對不起,我有事,我上個洗手間,你們自己慢慢點菜吧!”緊接著,曾憲仁便離開了座位,走到了包廂外面。
曽憲仁一離開,秦雪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旁的郭麗君也笑了起來,不過她捂著自己的嘴巴,正所謂做到笑不露齒吧!楊海也控制不住,臉上掛滿了詭異的笑容,同時對徐向北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次他們充分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兵不血刃,而斬敵人首級於千里之外。
中國語言的魅力真是博大精深,唇槍舌劍,這就是真正的體現呀!以前他們聽說過諸葛亮陣前叫罵王朗,最後把王朗給罵死的故事,他們還以為是謠傳。
可今天看到徐向北,真的有點開始相信了,此言不虛呀,古人誠不欺我。
話說曽憲仁一進洗手間,便拿起電話,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打了一個電話。
“平凡呀,我是曾哥!”
“我原來是曾哥呀,不知道曾哥找我有什麼事情呀,我一定全心全意給你辦好,您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聲音,大約30歲左右,一聽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的聲音。
陳平凡非常納悶,這個曽憲仁找自己幹什麼?自己原本是一個地方的小混混,手下有著十多二十號人,平時也就到中小學,收一下保護費。然後就是到一些地攤,刮點錢財什麼的。
上次曽憲仁抓進了監獄,結果他好說歹說,又是請喝酒,又是請吃飯,還塞了給了他一大筆錢,承諾每個月都交一定的錢給他,最終才把自己給弄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自己還拍著胸脯說,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他處理,他一定上刀山,下火海都給曽憲仁辦。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其實心裡早就恨死了曽憲仁。
媽的,他是吸血鬼,每個月都要收自己近三分之一的錢,而且還要保證,一旦他有事情,自己就必須溜鬚拍馬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