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走走進了院子裡,正好兩家的母親坐在院子裡擇菜聊天,看到了兩人如此自然的牽手之後相視一笑擺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笑眯眯的迎出來準備接過兩人手中的大包小包,卻看到後面跟著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忍不住問道:“這兩位是?”
兩個妹妹將手裡的東西送到兩個媽媽的手裡,並且很乖巧的說了聲:“阿姨好!”之後就站在袁圈身邊好奇的東張西望。
“這兩個是我認的妹妹,這個小點的是阿梨那邊的遠房親戚,大點的是山裡下來掙錢的,現在和我都在同一個公司上班。”
“我怎麼不記得阿梨她們那邊還有這麼一個親戚呢?”蘇媽媽好歹也是蘇家名義上的太太,但是從沒見過小莓。
蘇梨沒好氣的說道:“老家那邊的,爺爺認識的老朋友的孫女,你怎麼認識啊!”
袁圈趕緊上去打圓場:“阿姨,這是阿梨叫我買給你的,她說你平時一坐就是一天,脊椎方面有些問題,就買了個按摩儀,每晚戴著按摩一會兒會好很多。”
“真的啊,這丫頭這麼乖,還記得的我這個媽媽?這一定是小圈你買的,特意替她說好話對不對?”蘇梨媽媽一副不信的樣子,但還是笑眯眯的接過了禮物。
袁圈的老媽從屋裡拿出果盤和各種飲料零食一個勁兒的往兩女孩的手裡塞,手裡都拿不過了還往她們的衣服口袋裡塞,弄得小莓和蕭芸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求助似的看著袁圈,用力的眨著眼睛。“欸,媽夠了夠了,她們要吃什麼讓她們自己選啊,你這樣塞她們很難受的......你們去玩吧,記得11點回來吃飯,小莓,見到小小了把它也叫回來。”
兩人手裡捧著一大把零食衝他點了點頭就歡快的跑出去了,從旁邊的小路出去就是竹林了,袁圈平時也會去那裡散步來著......
“欸,兒子你這個圍脖是真皮的吧?你怎麼讓我們不要買皮製品自己還買了一個,白色的容易髒......”話沒說完,圍脖“嗖”的一聲就跳到院子裡的樟樹上去了。
四人坐在院子裡聊了會兒天,不過越到後來聊的越來越羞恥,連什麼時候結婚或者生個孩子都或明示或旁敲側擊的問出來了,兩人只好狼狽的敗退,藉著做午飯的名義逃到廚房裡去了。
考慮到主要是為了陪著家長吃飯的,午飯就做的素一點好了,蘇媽媽也不怎麼喜歡吃葷的,一道煎豆腐,一道三鮮湯,一盆糖醋排骨,還有涼拌海蜇和肉炒白菜。其中只有糖醋排骨是袁圈做的,剩下的都是蘇梨搞定的。
有很多的影視作品裡面總有這麼一幕:帥氣的男主角或者漂亮的女主角總會呆萌的往油鍋裡像是丟什麼危險物品似的丟到油鍋裡,然後就是一聲尖叫,要麼是鍋裡的油水四濺,更誇張的甚至還會有一大片火光。但在現實中只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做的吧......
且不說讓食材這離鍋子足足有十幾二十多厘米的空中自由落體肯定會有油濺出來,剛洗好的魚,身上都是水,連魚肚子裡的積水都不倒一下直接往油鍋裡扔,這不出事才有問題的好吧。
其實做菜是很簡單的,煎東西用中小火,然後記得等油熱了再下鍋,如果不知道油怎麼才算是熱了,只要看看有沒有油氣冒出來,有了的話再等會兒,十幾二十秒就差不多算是燒熱了,這樣子煎炸就不會粘鍋。
燒肉和魚的時候記得把食材上的水弄的稍微幹一點,但有那麼一些水分是沒什麼問題的,然後從鍋子的旁邊滑下去。但在做蔬菜,比如炒青菜或者大白菜的時候可以直接往鍋裡倒,即使是剛洗過的也沒關係,雖然有水但是都被葉子蓋住了,不用擔心油濺出來。而且鍋子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燙手,有各種工具在的話只要小心點一般都不會燙傷,比如袁圈,他做菜怎麼多回了就只有一兩次被油濺到過。
說實話每次能用自己喜歡吃的食材,以最適合自己的口味做出一道美味菜餚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且相比於現在不知道食材的來源和安全性以及調料是否健康衛生的外賣來說,能夠自己做東西吃其實算是一筆長期投資,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垃圾食材和不健康的調料會在什麼時候突然讓你身體不適......
老爹也從山上回來了,小莓和蕭芸她們也帶著小小回來了,洗手之後這麼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的圍在一起吃著以新鮮和素食為主的午飯,小莓也有自己喜歡吃的糖醋排骨,老爹看著在一邊一起吭哧吭哧的大口吃飯的小小,然後對老媽做了個表情。
“兒砸,你們在外面不好養著狗吧,要麼把它留在家裡好了,你老爹說狗不在了一個人去山上有點沒意思,也有點危險......”小小頓時就將狗頭抬了起來,耳朵一動一動的,衝著桌子這邊歪著腦袋。
袁圈衝著小小扔了塊骨頭過去:“呵,你們也太現實了,當初我抱著小小回家的時候你們都說養不活,教我別養了,現在養的這麼大了有這麼說是吧......”
老媽頓時就不開心了:“嘿,你以為靠你一個人養得活是吧,你去上學的時候是誰在給它喂吃的,誰帶著它去做狗牌打疫苗的?”
“那人是老爹,又不是你。老爹啊,你想想就算我把小小留家裡了它不還是會跑出去找我嘛,正好明天有市集,你要麼去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就像我小時候那樣覺得看對眼了就買一隻回來,等養大了肯定比小小對你親啊。”
老爹嘆了口氣喝了口酒,然後拿起一塊骨頭讓小小走過來吃,想趁機摸狗頭。卻沒想到它叼著骨頭就走到袁圈的身邊趴下了...老爹又鬱悶的喝了口酒。其實老爹和小小一起生活的時間一點不比袁圈少,還記得在初中的一次國慶節,老爹在一個下午說要去山上撿栗子,小小也跟著上山玩去了,那時候的小小還是隻小狗呢,大概一週歲多點。結果在兩三點鐘的時候喘著粗氣打電話給袁圈叫他帶根繩子去山上,袁圈以為是要捆袋子什麼的,結果一到山上看到老爹和小小坐在一隻大野豬的邊上,鋤頭上還有血跡。老爹看起來有點臉色發白,手也有點顫抖,但小小卻在一邊挖土坑,想找泥土下面的地鼠。
袁圈抬不動,又回去打電話叫了外公過來一起將大野豬帶回了家裡,叫了殺豬的屠夫過來料理,他表示這隻野豬最起碼200斤以上,很佩服老爹能用鋤頭打死這隻野豬。不過老爹後來說是小小一值拖著這隻野豬讓它沒力氣了才有機會打死它,要不然可能就沒命了。在山上碰到了一直成年野豬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成年野豬的破壞力可比狼啊豹子什麼的大多了,只要被擦著點就是重傷。
可是沒辦法,雖然老爹與小小有“過命之交”,但是小小還是喜歡跟著袁圈,袁圈一度懷疑小小是將自己當成它的父母了。有關於寵物記憶和心理活動的研究資料還不是很多,但是應該有很多人的記憶力總有一隻特別通人性的小貓或者小狗讓你印象很深刻,深刻到即使過了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忘不掉而且你們兩的頻道很合得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