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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宗為參加大比的弟子設定了專門的休息區,在擂臺的左右兩側,各有八個蒲團。
按照劍宗的說法,這八個蒲團下設有一個小型的元氣陣,坐在上面可以加速真元的恢復。
顯然,劍宗也考慮到了連續作戰帶來的影響。
十六位弟子,八組對陣,分成兩撥走下了擂臺。
小道童李子和小和尚多羅手拉著手,晃動著小短腿,走了下去。
李子皺著臉,“哎,又要打架,我都不會打。”
多羅眼睛一亮,“巧了,我也不會。”
李子瞥了他一眼,“你那是笨,我是因為仁慈。”
多羅歪著頭,“你師父也老跟你講慈悲為懷嗎?”
李子有些鬱悶地看著他,“你第二個上場,你又不會打架,你不著急?”
多羅一聽頓時憂從中來,淚水似乎又有了決堤的趨勢。
這時,一雙手輕輕地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多羅和李子一起抬頭。
雲落笑著道:“別擔心,我才二境,我都不怕。”
多羅吃了一驚,“咦,還真是二境,你怎麼混到上面去的。”
李子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你剛才在幹嘛啊?”
多羅怯生生地道:“之前在地上捉螞蟻,然後被扔到臺上就光顧著害怕了。”
雲落笑得更溫暖了,“不要怕,你一定可以的。”
說完順手拍了拍李子的肩膀,轉身走開。
李子和多羅朝雲落用自己方式恭敬地行了一禮,走回了蒲團上坐著。
被雲落這麼一打岔,多羅的臉色到時好了很多。
白清越也已經走下了擂臺,在陳清風身旁坐下,陳清風誠摯道:“師弟,辛苦了。”
白清越強笑著搖搖頭,眼神中有著濃濃的憂色。
陳清風欲言又止,終究只是嘆了口氣,這種事情,自己多說多錯,閉嘴比安慰管用。
一名劍宗執事上臺,宣佈了一些老生常談的注意事項之後,魏星耀和名叫蘇幕的劍宗弟子走上了擂臺。
蘇幕腳步輕鬆,清溪劍池這些年間,出名的好手也就那麼兩三個,並沒有這個魏星耀。
對已經在修行界新生力量中小有名氣的劍宗優秀弟子蘇幕而言,不是那幾個,就意味自己似乎可以開始思考下一輪的對手了。
就在雙方站定之後不過數息,躺在地上吐血不起的蘇幕就開始後悔自己的輕敵,他滿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對方,嘶吼道:“你不是清溪劍池的人,你到底是誰?”
滿場俱靜。
魏星耀沒有看他,朝著四周各一拱手,在劍宗弟子的鴉雀無聲中走下了擂臺。
陳清風心中湧起一絲不妙之感,詢問地看向柴玉璞,柴玉璞起身道:“如假包換。當著天下同道,柴某豈敢行那偷樑換柱之蠢事。”
裴鎮摩挲著下巴,悄悄問陸琦道:“陸師妹,你聽過那個魏星耀嗎?”
陸琦搖搖頭,崔雉心中瞭然,若是連近在咫尺的陸家都沒聽過魏星耀的大名,此人又如此之強,想必便是清溪劍池早有預謀,故意雪藏至此時。
觀禮臺上,陳清風、白清越、雁驚寒等自然也想到了這點,心裡琢磨著柴玉璞到底想要算計些什麼。
周墨依然沉浸在思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