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棋不願意繼續說下去。

徐清婉也不好再強問。

她也只能不得不感嘆，方棋簡直是他們這些一二線歌手中的一股清流，不對應該是泥石流。

像徐清婉這些一二線正值當打之年的當紅歌手每張專輯都是完全收費的，最不濟也是半收費，吸一波好感。

可方棋倒好，直接免費。

徐清婉不會相信方棋新專輯裡的歌質量會有多差。

這樣的都免費了，那他們這些人收費不是要被一些有心人給噴死？

本來徐清婉還打算邀請方棋進入她們歌手的一個群內。

可現在她完全就沒這個想法了，就怕邀請了方棋進去，而方棋會被那些人給噴死。

徐清婉喝了一口水，隨後問出了她最後一個問題。

“你就不怕虧錢嗎？”

在她看來，方棋的工作室的經濟都如此困難了，還把專輯免費，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也不會虧多少的！”

“怎麼說？”

“我又不用花錢宣傳！”方棋挑眉道。

徐清婉頓時語塞了，確乎專輯成本中最大的其實是宣傳所用的費用。

她自己的專輯還沒釋出呢，就光宣傳就往裡面砸了幾百萬了。

這還不算釋出當天還要再來一波宣傳。

可徐清婉更疑惑了。

“那你不宣傳就沒有曝光啊！”

“難道你要靠青花瓷剩餘的熱度？”

方棋卻是搖了搖頭，“那倒不是！”

“那是什麼？”

方棋的笑意很有深意，“今晚不就有了嗎？”

徐清婉愣了幾秒，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搜尋起來。

因為最近比較忙，她並不知道方棋有訪談的事情。

等她看完搜尋的結果之後，徐清婉詭異的看著方棋。

她根據方棋剛才的話立即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該不會在訪談中說了什麼勁爆的話了吧？”

“怎麼會！”

方棋搖頭語重心長道：“你也知道，爆點都是人為弄出來的，我這是互利共贏！”

一旁的張倩心中呵呵一聲。

………

八點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