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牆壁,金屬門,金屬桌子,金屬的世界……
戰艦中,桃餘接過了陶萄遞過來的一杯水,又低頭看了看資料,輕聲問道:“不是休假了嗎?怎麼又跟來。”
陶萄穿著軍裝,戴著軍帽,可能是因為胸太大的緣故,所以軍裝也選了大一號的。只不過即便這樣也隱藏不了那宏偉傲人,加上束腰的皮帶,很多時候都讓人難以不去注視。
在那件事之後她也加入了軍隊,他本身就有資質,曾經還在護衛隊實習過一段時間。加上桃餘的關係,想進入軍隊當然簡簡單單。
經過那件事之後她瘦了不少,當然也漂亮了不少,也算是軍中一朵花了。
陶萄抱著盤子,兩團被壓的往兩邊鼓,她低著頭看著腳尖道:“不想回去。”
桃餘看了一眼陶萄,又揉了揉太陽穴,存入腦中的資料太多讓他很疲憊。他其實是知道的,陶萄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已。
回家只有父親,軍中還有柏亦的屍體,想念的時候還可以看看。
“你去休息吧,還有幾個時才能到,別到時候渾渾噩噩的,老爺子最不喜歡年輕人沒有精神。”桃餘道。
陶萄也沒有多想,點零頭就離開了,可能是有心事也忘了敬禮。
走出了辦公室的門,房門自動關上,抱著盤子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在這個軍隊中其實蠻輕鬆的,畢竟是上校的朋友,還是上校的秘書,當然能夠開灶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吧盤子放在桌上,因為衣服很束縛,所以她解開了衣服的紐扣。
沒有了那種擠壓感之後她舒服的呼了一口氣,伸手掂拎胸前兩團,她覺得實在麻煩,之前甚至想過去做手術。
無事可做,她靠著桌子手撐著下巴看著外面的夜景。
戰艦真的很快,快的外面的世界一片模糊,當然無論在怎麼樣快,上的月亮也依然好似沒有動一樣。
呆呆的看著月亮,看著看著他彷彿就看見了過去,看見了那張她永遠也放不下的臉。
她的經歷比很多人都要多,過的也更加的精彩,因為她有一個從就非凡的哥哥。
她也受過苦,那種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噩夢,但因為那段記憶被封印過一段時間,再因為後來的事情,她能夠接受那段痛苦。
因為……出現了讓她更加痛苦的事情,她最愛的人死了。
曾有一段時間她以為那個他還活著,但當真相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一切的一切更讓他難以接受。
可能她也有些太疲憊了,所以看著看著就靠著桌子睡著了,只不過看著她皺著的眉頭,還有滲出的冷汗表明她睡的不太好。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那兩團壓在桌子上有些氣血不暢吧。
陶萄在休息,桃餘還在工作,他好像一直都是這麼忙。
腦中不斷出現資料,那是關於創世柱的資料,是最機密的資料。
“傳聞柱中有秘寶,時間之沙,虛空支架,更有聖主的傳常”腦海中出現的是一個畫面,那是一個守著圖書館的男人。
桃餘聽著對方的彙報,喃喃道:“我覺得你可以去寫玄幻了。”
“誒誒,胖子,我告訴你啊,我還真有這個想法。”通訊中的那人不害臊的道,隨後又玩兒著硬幣道:“這是那個姓木死前的的遺言,他其實柱是墓,埋葬神話時代的墓。”
“有意思。”桃餘道。
見到桃餘很少露出這種表情,那人繼續道:“聽你們和老爺子一路?老爺子不是要辭去絕巔格鬥場的職務嗎?”
桃餘隨口道:“老爺子搭便車,對了,你的那個姓木的兒子找到沒有?”
“沒有沒有,這又是戰爭又是失蹤人口,怎麼找?可能早就死了吧,你找他幹什麼?一個屁孩有毛用。”那人毫不在意。
桃餘聽後也不在多,因為了對方也不懂,一個能和遠古遺蹟車上關係的人,怎麼可能簡單?
只是現在資料庫裡面也沒有,他當然也沒有辦法,能做的也做了,這次過來調查一下,他其實也不抱什麼希望。
倒是搭便車的老爺子讓他有些難辦,他們是東極國的軍隊,這次和絕巔格鬥場在一起,難免會有很多人閒話。
只是他也管不了,那都是上面了算了,他一個的上校又能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