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窮途末路

林辰陽蹲在他身前跟他平視，“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

江懷湘想說話，卻兀然想要咳嗽。他用手捂住嘴，溫熱鮮血噴湧而出，順著指縫流下。

入目皆是白色，只有他身上，帶著刺目的紅。

林辰陽面色冷了，站起身走到江懷湘的身後。

後背忽地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江懷湘險些痛撥出聲。

林辰陽拿著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朝江懷湘的背部抽去。

這場酷刑不知持續了多久，林辰陽停手時，江懷湘已經深深垂頭，意識模糊了。

後背血肉模糊，林辰陽解開鎖鏈將他拽起，又把他按在牆上。因為冰冷的牆面，疼痛稍被模糊，但隨之而來的，是似是要擊垮他整個人的冷。

“滾開。”江懷湘低聲道。

林辰陽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松開他。

“滾開啊！”他忽地拔高聲音。

林辰陽整個人的動作滯住。

緊接著，江懷湘就被狠狠甩了一個巴掌，他白皙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江懷湘，你算什麼東西？”

江懷湘試圖站起，便被林辰陽一腳踹倒，那一腳直中他的腹部，他臉色瞬間煞白。

林辰陽一手掐著江懷湘的脖子一手將他拖到一邊，隨即將他的頭按進水缸中。

江懷湘並不掙紮，只是閉上了眼睛。

約莫一分鐘，林辰陽將他拽起。

隨後，是近十次的重複。

林辰陽松開江懷湘時，江懷湘已經失了所有力氣。

林辰陽盯著半閉著眼的江懷湘和他唇邊的那顆小痣，惡趣味湧上心頭。

接著，他傾身大力撕扯著江懷湘單薄的衣衫。

江懷湘想要掙紮，可稍微一動就是持續不斷的疼。

光似乎全然滅了。

電梯門忽然再次開啟，江懷湘微微抬眼，覓得了微光。

被鞭子抽打時他沒有哭，被林辰陽嘲諷時他也沒有哭，可在這一刻與越祺對視時，他潰不成軍。

越祺一把將林辰陽拉開，隨即小心地抱住江懷湘，為他整理好有些散亂了的衣衫。

“沒事了，我在。”越祺柔聲對江懷湘說。

江懷湘輕輕握住他的手，“離開的時候別帶上我了……我會是你的累贅。”

“你不是。”越祺忍了許久的淚水還是落下。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只深深明白自己是個無能而又弱小，連所愛都無法保護的人。

林辰陽俯視著他們，微微勾唇道：“越先生來得還真是及時，我還沒對他做什麼呢。”

“你……”

“閉嘴。”林辰陽笑著打斷他的話，“越先生，你把陳昭清殺了，我放你們走如何？現在你可以隨時選擇殺了我，毋庸置疑，我打不過你。但若是你殺了我，我敢保證你們無法破解門禁系統，到時候有江懷湘陪著我，黃泉路上也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