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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被奪走的人生03

解決了和尚的白月暫時並沒有回家,她一直在暗中窺探著幾人接下來的動作。果不其然,胡蝶和華樂湛居然按照許白月記憶中的那樣去了許家,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兩人出來時被許母親自送到了門口,三人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兩天之後,白月就聽聞了許家認了一個女兒,並且想為這個女兒舉行宴會的訊息。

得知這些時,白月心底最後一絲屬於許白月的期待就完全消失了。許白月那一世恢復記憶後親自去見了許父許母,許父許母沒有認出來自己的女兒,而後這件事被確認是真實的後又認了佔據自己女兒身體好幾個月的胡蝶為女兒。這次白月並沒有去找許父許母,沒想到許父許母還是按照上一世的行動來走。

自己親生女兒尚未歸家,卻有心情為乾女兒舉行晚宴?白月冷笑兩聲,她怎麼會讓這場宴會成功舉行。白月這幾天又仔細思考了許家父母的做法,除了本身就對女兒淡漠、感情淺外,他們對於胡蝶的態度似乎可以從另一方面來解釋。

許家家世本就低於華家,當初兩家聯姻時許家就隱隱表現出攀附的姿態,許白月就是許家的一顆棋子,如今這顆棋子不好用,他們自然不會再放棄另一顆棋子,若將胡蝶收為了女兒進入了許家,不僅給了華家一個人情,而且許家與華家的聯絡也不會斷。

許白月在外面有著自己的私人賬戶,身體換回來後白月核實了身份,暫時就在附近的酒店裡住了下來,又畫了幾道符篆。白月打聽到宴會的日期在兩天以後,這天一大早,白月就將自己捂得嚴實一點兒出了門。

胡蝶的心態的確不錯,近幾天一直和華樂湛一起去幼兒園接華童童,不過兩人還算是謹慎。每次胡蝶都會坐在車裡不出來,讓人抓不住華樂湛出軌的證據。

白月將幾人路線打聽的一清二楚,一路尾隨著他們,在他們回別墅的,一條人跡罕至的道路上提前放了路障。

車子倏爾就停在了路障前,白月腳上附著靈力,悄悄隱藏起身形,就在司機下車的那瞬間衝了過去。

這司機肌肉壯碩,感覺到身後有人時迅速就戒備起來,然而他再快也沒能快過白月的銀針,頸間一痛,這大漢摸著後頸,‘哐當’一下子就砸在了車上,繼而倒在了地上。

看著接近兩米的壯漢一照面就倒在了地上,矮個子朝車內的他們看了過來,儘管看不清楚他的眼神,車裡的華樂湛和胡蝶早已意識到危險,連忙給車門上了鎖,就要撥打求救電話。

白月看著鎖上的車門,微微笑了笑。

手上附著靈力,拉上門把手,不出片刻車門就發出扭曲變形的‘刺啦’聲。白月輕輕一拉,巨大的車門‘哐’地一聲就被她拉開了。

“啊!”車內的胡蝶頓時尖叫起來,臉色發白,眼裡盈滿了恐懼。

白月將車門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一身寬大的黑衣帽子口罩,將她整個人都遮了起來。

“你是誰?要做什麼?”華樂湛驚訝片刻,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仍舊很是冷靜地發問。儘管對於這種變化莫測,徒手掀開車門的舉措,他內心此時已經翻江倒海。

“是誰要你來對付華家的?對方出了多少錢,我們華家出雙倍、不……三倍。”身為華家長子,又在商海沉浮這麼多年,華樂湛的手段也不見得有多麼光明。對於這種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事情,他見過的可不少。

對方圖的無非就是錢罷了。

想到這裡,華樂湛的表情更是冷靜,他談判的同時,將胡蝶和孩子護在身後的那隻手緩緩扣上了自己的手錶側邊,摸到一個突出的按鈕時,他的表情仍舊沒什麼變化道:“你應該知道得罪華家的下場,現在停手還來得及。我們華家不僅不會追究你,還會為你安排好新的身份,讓你能夠重新……”

他的手摁了下去。

白月嗤笑一聲,手指一彈,一道靈力就朝華樂湛背在身後的手上打了過去,華樂湛的手摁下了按鈕的同時,‘噗呲噗呲’的聲音響起,手錶瞬間已經成了一塊廢鐵。

看了眼垂著頭嚴肅著一張小臉正在玩魔方,不理外界發生了什麼的華童童,白月的心裡微微發軟,同樣一道靈力過去,讓對方沉睡了過去。

“你到底做了什麼?!”手錶被毀,加之兒子悄無聲息地昏倒,這些詭異莫測的手段讓華樂湛終於無法維持平靜了,他抱著華童童,神色有些狼狽地狠狠看向白月。

“解決私人恩怨。”白月口中的聲音嘶啞低沉,聽起來像是男人的聲音。

她說著拳頭上就凝起靈力,朝著兩人打去。華樂湛的反抗麻煩點兒,但是也是不值一提。

將兩人都揍得傷痕累累了,白月心中堵塞的那一口惡氣才消散了。看著昏過去的兩人,白月用靈力將扒了他們的衣服震碎,讓兩人赤裸裸地躺在車上。

白月在司機身上摸到了手機,隨即群發了一條簡訊之後,抱著昏過去的華童童離開了。她雖然有打算直接抱走華童童,但是最後考慮一番,還是將華童童放在了許家門口,看著他被人抱進去才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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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天一直待在酒店裡,並沒有出去過。”白月抿了抿唇,想了想道:“你們可以去查酒店監控。”

她頓了頓,表情有些不安地問道:“童童沒事吧?”

坐在對面的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瘦瘦的目光銳利地看向白月:“你怎麼知道華童童那天也在車上?”

白月的面色微微發白,手指揪住了身側的衣服,表情仍舊冷淡道:“華樂湛和……那個女人。”她頓了頓道:“經常一起去幼兒園接童童,甚至一起帶著童童出去玩。報紙上的時間段,他們應該剛從幼兒園接了童童回去。”

看起來就像是一副被丈夫背叛,想要粉飾太平卻又強行被人揭開傷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