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豹哥可是金錢豹?”白老大突然問道。
“正是。”許冠勇點點應是。
“瑪的,這孫子居然趕一次場收兩趟錢!”白老大生氣扔了手裡的菸頭說。
“哦?還有這種事?”許冠勇啞然失笑道。
許冠勇也不在意,說完轉身朝朵朵所在的那根投光燈大柱子走去,走到離柱子還有五六米處停了下來。許冠勇又警惕的看了一眼零,發現零在閉目凝神。便放心的抬頭朝朵朵喊道
“你個臭丫頭躲那麼高幹嘛?給我下來!”
“你個臭小子在下面幹嘛?有本事給我上來!”陳意朵這會兒已經換了首《自由飛翔》扭著可愛的身軀毫不客氣的回應道。
殤跳樑小醜,讓你多囂張一會兒,等你叫的蝦兵蟹將到齊了把你一起收拾了。
“你……你踏馬的,有本事就別一直躲在上面啊!臥槽!”許冠勇氣結了吼道。
“我說你小子不會是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好歹吧?”陳意朵很囂張的回敬道。
“你不會是不知火舞的妹妹不知死活吧?”許冠勇也突然很有興致的回道。
“哈哈哈……不,我是不知天高地厚。”陳意朵仰天長笑。
“嘿!我說你倆搞了半天在認親呀?還是咋滴?還不知火舞,不知天高地厚的。”白老大聽著兩人的對話笑岔了。
“踏馬的!你個小丫頭片子,是誰給了你勇氣敢這麼囂張跟我說話的?梁靜茹嗎?”許冠勇越說越氣。
“你是六眼飛魚嗎?面對你這麼個挫『逼』樣,我還需要勇氣?”陳意朵毫不在意,叉著她可愛的小腰囂張的說。
“牙尖嘴厲的臭丫頭,我特麼第一眼看到你就不順眼,就想揍你,上午人手不夠沒弄死你,等下人到齊了你看我怎麼弄死你。老子平常最討厭你這種沒本事就只會躲小角『色』,還特麼喜歡瞎叫喚的。”許冠勇目光惡毒的看著陳意朵咒罵著。
“有本事等下出來單挑啊!看我不順眼,你可以選擇裝瞎,也可以選擇『自殺』,討厭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陳意朵繼續叫囂著。
“哼!我算老幾?你別得意。我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家好幾個上市公司,每家市值都是上百億。隨便找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可以把你幹掉。這世道沒有什麼是錢搞不定的。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你信不信?”許冠勇更惡毒的看著陳意朵跳起來叫著說。
“你吃炫邁了,怎麼犯傻都停下來了?你那麼有錢,怎麼不讓鬼來推磨?你的智商是該充值啦!欠費欠的厲害,都負數了,和北極的氣溫都有的一拼了,簡直是拉低了整個x市的平均智商。還真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陳意朵看著下方又跳又叫許冠勇失笑道。
“就你智商高?你一個七八歲臭丫頭能有什麼智商……不過我還就告訴你有錢還真的可以為所欲為。”許冠勇雙手叉腰氣吁吁的說。
“有些人死了,他還活著。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你就是。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還浪費墓地。我連你墳頭種什麼花都想好了,你放心去吧。狗尾巴花!”陳意朵悠閒的坐在投光燈罩上,『蕩』著小腿很輕蔑的說。
“我……你踏馬的給我下來!臥槽尼瑪的……”說著許冠勇就地撿起一塊板磚憤怒的朝陳意朵扔了去。可惜沒有砸中,單是高度就差了好幾米遠。
“勇哥,豹哥他們來了。還有白老大叫的人也來了。”許冠勇的一個小弟突然興奮的和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