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則找來下人,將另外兩匹馬車卸下,並請醫師為鐵雄包紮。
等處理完瑣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下人們做好晚飯,盡皆乖乖守在餐廳外,不敢再私自開溜。
主要原因還是,陳三友做了嚴厲整頓。
私逃的下人,幾乎全部被低價賣掉了,有些心懷不軌的下人,更是直接送入了大牢。
現在留下來的下人,都是經住考驗的可信之人。
即使心裡害怕,也沒有私逃的心思!
“福叔,將飯菜給欒師傅、鐵師傅各送一份。”
陳楓來到餐廳,對管家福叔吩咐。
“好的少爺。”
福叔立即照做。
這幾日,陳家發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裡。
深深知道,陳楓已經漸漸成為陳家的支柱!
“小楓,這些天辛苦你了。”
這時,陳三友走了進來,臉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我沒什麼。”
陳楓搖搖頭:“對了,母親……”
“你母親睡下了,暫時應該沒事。”
陳三友臉色冰冷:“該死的景河水匪,等過些時間,我就請你陳叔叔發兵將他們全部剿了!”
“父親,此番綁架母親的水匪雖然是翻江鼠,但真正的幕後黑手,乃是鯨鯊幫。”
“鯨鯊幫?”
陳三友臉色微變:“這群雜碎是為了報復我!”
陳三友靠水運發家,每次出行都有陳京重派兵護送,這明顯觸及了景河水匪的利益。
尤其陳三友還經常拉幫結派,邀請多艘商船同行,令景河水匪懷恨在心。
鯨鯊幫以劫掠商隊為生,此番有了報復陳三友的機會,自然不放過。
“鯨鯊幫的勢力在景河一帶,咱們暫時不用理會。”
陳楓道:“我們目前,還是要提防邪祟。”
“邪祟?”
陳三友皺眉:“我聽縣裡的捕快說,昨夜邪祟來襲,已經被欒老爺子打退了啊!”
陳家死了八個人,並且還碎成了渣子,必然要驚動官府。
中午十分,縣裡的捕快便來了陳家一趟。
略微檢查那些殘屍,就斷定陳家邪祟已被打退,再加上陳三友的‘打點’,死人一事隨之揭過。
陳三友以為,邪祟一事已然消停。
但聽陳楓的意思,遠遠不止。
“邪祟只是被打退,並不是消滅。”
陳楓神色凝重:“而且我感覺,邪祟案背後恐怕有大隱秘,這幾天您還是帶著母親他們,住到北巷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