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人臉顯恐懼,只覺自己也會被堆成京觀,從此化成鬼魂糾纏在這座城市中。
“爾等區域之人本屬大唐藩國,奈何屢屢無視大唐朝廷旨意作惡……”
蘇烈眼中一亮,口中開始高喝,聲音頓時傳遍了泗沘城。
他怒斥聲音不斷,也讓泗沘城中百姓開始跪下。
仿若疾病的傳染,這種跪拜從第一個開始,又迅速蔓延了下去,便是官員也沒例外。
“降!”
百濟國王宮中,趁亂上位的扶余泰一顆腦袋中宛如被冰封凍。
王位很好。
但他沒命坐穩這個王位。
此前妄念力挽狂瀾,從此接任扶余義慈的王位,在這一刻,他諸多心思消退得乾乾淨淨。
扶余義慈走了小路逃命,對方不是不想戰,而是早已經知曉戰爭必敗,壓根沒有獲勝的可能。
他聽著怒斥如同天神般的聲音,身體顫顫微微從百濟國王座上起身,戀戀不捨離開了這個坐了三天的王位,發出了上位以來最後一道政令。
“什麼?上位才三天?扶余義慈呢?”
泗沘城中,扶余泰率領百官開始投降,這場戰爭在極為詭異的氣息中走向落幕。
但等到李鴻儒預備插旗時,李鴻儒才發現一個大問題。
就扶余泰這種短命帝王壓根榨不出什麼百濟國氣運。
“他只能算是冒牌貨,咱們必須將扶余義慈找來!”
李鴻儒指了指沒什麼用的扶余泰,這讓蘇烈隨即給了對方一巴掌。
“你沒事情篡什麼位,你爹呢?”蘇烈罵道。
“我爹逃命去了”扶余泰疼呼道。
“將你爹找回來,要麼我們就要刴你腦袋來代替他祭祀了!”
蘇烈隨口回了一句,這讓扶余泰一臉恐懼,隨即又有大叫的吩咐。
蘇烈不清楚扶余義慈逃去了哪兒,但扶余泰顯然清楚。
“讓百濟人將扶余義慈趕緊送過來!”
李鴻儒尋思著後方前來查探的淵蓋蘇文,又有眾多還處於坪壤城皇宮地下大陣的眾人,他此時也只能趕時間。
“聽到沒!”
蘇烈打完了扶余泰的左臉,又補上了右臉的一巴掌,這讓扶余泰瘋狂叫罵百濟國的朝臣。
沒一會兒,數個文官和武將服了扶余泰給予的毒藥,隨即縱馬瘋狂奔向一條小路。
“那孫子真會挖,原來是從那邊走地道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