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叮囑了敖孌一番,這才施施然出了冷宮。
“李兄?”
淵蓋蘇文外出,應龍珠中的敖烈剛欲冒出腦袋,隨即被敖孌反手一壓,被壓在應龍珠中外出不得。
敖孌輕呼了一聲,這讓端坐在冷宮一側的李鴻儒解除了隱身狀態。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敖孌臉紅道。
“剛過來!”
李鴻儒有些不自然,只得指了指外面。
“就蘇文王讓你服用果子的那一段時間”李鴻儒道。
“那挺好的!”
敖孌眼睛轉了轉,心中一口氣松下,臉色也恢復到了正常。
她瞎胡亂回應了一聲,隨即忽地想起了什麼,在袖兜中一陣翻。
“看,這個蘇文王給了十一顆果子,我都沒吃,全留給你了!”
敖孌取出了果子。
李鴻儒往昔是叮囑她留龍血藤的塊莖,但敖孌沒將龍血藤拿到手, 果子倒是都留了下來。
“這果子有些效果,但裡面藏了點東西!”
李鴻儒看著龍血藤果。
這種果子切開時沒有任何異狀, 也看不到果肉中的觸鬚。
但只要吞服入腹, 又具備摧毀的能力,這種果子就會顯形。
李鴻儒難於展示龍血藤果的詭異,但他能催動五彩蓮進行展示。
他探手一抓,化成鴉九劍劍鞘的五彩蓮緩緩展開了身體,在李鴻儒手中展現根鬚纏繞的模樣。
“這種果子也有類似的能耐,它會給予裨益,但也會在不知不覺中侵蝕身體和元神,將我們身體當成孕育的溫床”李鴻儒道:“或榨乾身體在某個時刻發作,又或等到死後才會顯出,又或其他!”
李鴻儒的解釋簡單粗暴,又提及自己能規避的能耐原因。
“這種異類的詭異真是防不勝防”敖孌噓唏道:“那個淵蓋蘇文吞服沒一百枚也有八十枚,身體中很可能是千瘡百孔了!”
“他是帝王,或許並不與我們完全相同”李鴻儒道。
“其實帝王……帝王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
敖孌想了許久,才開始探討帝王的特殊。
“他們更像是承受了我們這個世界的好處,惠澤了天地間某種奇特的因素”敖孌道。
“氣運!”李鴻儒指出道。
“可以簡單歸類到氣運”敖孌點頭道:“但這更像是承受我們這個世界的意志。”
“意志?”李鴻儒奇道。
“對,就像是一種意志”敖孌道:“只要獲得了這種意志,他們就屬於欽定的正派,任何攻擊帝王的人都屬於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