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想起自己的皇長子, 只覺李鴻儒和對方極為相近, 都是讓人不爽又必須用。
李鴻儒憑藉的是自己的實力作梗。
而扶蘇則是憑藉了他們父子的關係。
這種人天天見了天天煩心。
但有一段時間不見, 不免也會心生思念。
秦皇思索到此,臉上倒是多了一點點愉悅。
又有李鴻儒在旁邊嘀咕。
“都傳輸九鼎之力入體了,還在那兒壞笑, 估計藏了一肚子壞水,大夥兒記得都小心點,免得著了道!”
時間越臨近彼此計算的時間,李鴻儒心中的警戒感也越來越強。
這並非他專門防範秦皇,而是在這場封禪中各有目的者太多。
眾多人的交鋒可以發生在一剎那。
李鴻儒不知要如何迎接那一剎那。
他心緒有些不寧,只覺此前撐大身體的九鼎氣息少有給予他驚喜之處。
該凝聚的神通已經凝聚了,元神已經登頂難有變化。
當實力進入一個頂級的境界,任何藥物、外力確實難於帶來裨益。
李鴻儒就是如此。
他感受著身體內充盈而上的龐大氣息,也只能拿來做水潤的打磨,少有什麼特別的念頭。
甚至於李鴻儒放開了五彩蓮吞噬的能耐,讓五彩蓮不斷推動容納更為圓滿。
他念頭浮想蹁躚,等到秦皇詫異的聲音傳來,李鴻儒才抬起腦袋。
“都這個時候了,你又搞什麼?”
李鴻儒不滿看向對面的秦皇,秦皇則是皺著眉頭。
“這尊鼎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我覺得這尊鼎似乎被人轉換過,將陽鼎轉成了陰鼎!”
“有什麼不妥嗎?”
“陽鼎對男人用處最大,陰鼎對女子用處最大,你說有沒有不妥?”
秦皇看著敖孌、觀自在菩薩、公孫韻。
這三位女子確實存在各有各的強大, 但這不是眾女子能遠勝眾人的緣故。
真正的原因在於豫州鼎產生了某種變換, 讓女子更為適宜接受封禪的力量。
作為主樞紐的豫州鼎,這種轉換甚至會波及影響到整個封禪區域。
一幫男人各有算計,又各有爭鬥來參與封禪,但承受好處最多的卻是沒做什麼事情的女人。
秦皇無疑難於接受這種現狀。
他伸出雙手,感觸著豫州鼎中龐大山河地脈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