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近一週的掠奪團,此時一無所獲。
眾人從士氣高漲,直接進入到士氣衰竭的地步。
若接下來再找不到掠奪團,等待蒸餅消耗一空,眾人就有可能要吃土了。
宋元龍的嗅覺再靈敏,也沒可能在野外找到足夠九人吃的食物。
“叔父說過,若是我們在外難以解決飲食,可以前往這一片地區。”
秦懷仁拿出一張圖紙。
這圖紙是幷州地形簡圖,除來指示掠奪團可能出現的地點,還有一些可以獲取幫助之處。
此時他拿的便是獲取食物的地點。
這是一片野鶴的棲息地。
大多鳥類在秋冬季會往南飛,但也有一些意外之處。
若地域保持足夠暖和,又帶著一些可過冬的食物,也會有某些群體會選擇留下。
圖紙上是一片湖,因為有地暖的熱水,這片湖區冬季顯然氣候溫和。
湖中有小魚小蝦,足夠野鶴生存。
“吃鳥比吃田鼠強多了”裴聶喜道。
他一臉噁心的將那根田鼠尾巴嚼下去,眼睛漸漸變得發綠,仿若久未吞吃過食物的餓狼。
“野鶴會下蛋,我們可以去吃蛋。”
“妙啊!”
“只有吃飽吃好,我們才有力氣幹活。”
相較於尋找掠奪團,眾人此時已經慢慢調轉了念頭。
李鴻儒悶悶的啃著蒸餅,堅硬如石頭一樣的蒸餅被他直接咬成渣渣。
在一旁,李無忌無趣的叼著一根草梗。
他倒不像年輕人這般嬌貴,別說啃田鼠,就是吃蛤蟆、蜈蚣、毒蛇等也沒問題。
經歷江湖歲月諸多,他已經習慣了這些日常。
當然,有好日子過還跑來受苦,那就是另一說了。
自從長安來到幷州,他的日子過得就不那麼順心。
“兄弟們,走了走了!”
秦懷仁跨上馬奔行在前,李無忌充當著吊車尾。
在他的前方,是李鴻儒一臉不爽的夾著大腿。
李鴻儒並不怎麼在意食物,也耐得住寂寞,但連續騎馬十天,文人的脆弱頓時體現了出來。
當然,李鴻儒是個身體很健壯的文人。
一般的文人跟著這堆愣頭青跑三天就差不多廢了。
“到了那個野鶴湖,咱們肯定能休整一番,你就沒這麼難受了”李無忌交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