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胡鬧了起來。
因為胡喆心中劇痛,白雯雯甚至得到了一個成婚以來最熱情的丈夫。
太激烈了,因是在鋪子裡,不好太大聲,白雯雯只好拼命隱忍著身體上的快感。
她咬著牙享受,一面痛恨白荼是個人盡可夫的狐狸精,只一面就勾了自己男人的魂,一面卻又享受因為白荼丈夫才帶給自己的寵愛。
最近因為白荼,丈夫連小妾處都去的少了,基本上隔兩三日就會來自己房裡,對著自己溫言軟語。
兩種情緒,在白雯雯的臉上交替,讓她本就普通的相貌,更增添幾分可怖。
而胡喆,在這麼享受的時刻,再一次把白雯雯的那張臉,代入了白荼的臉。
白荼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她帶著小奕和宋暻一起回家。
走在路上的時候,白荼就悄悄摘了面具,又恢復成了一派清冷的樣子,路上宋暻和白荼說了幾句關於小奕的事,見她清冷的樣子,還一臉詫異的看了她好幾眼。
白荼可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前後兩張臉,不那麼熟的人,並不會特別在乎他們的感受。
三人分別後,白荼在距自家門口左邊不遠處的大樹後,看見了遇見了一個人。
還是一個熟人。
一個剛才剛剛見過的熟人。
青石縣衙新上任的縣丞,俊美無比的劉子戎劉大人。
劉大人正靠在圍牆藤蔓處凹造型,位置有些偏僻,從宋暻家的位置,是看不到的。
此時已是晚霞漫天,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身上,放大了他的美,他含笑帶嗔的看過來。
劉大人身量頎長,已經不知從哪兒換了一身亮紫色的錦衣,頭戴金冠,腰戴玉佩,整個人如一隻開屏求偶的騷包公孔雀,吊兒郎當又妖媚無雙。
這種超越性別的美,讓這逼仄的衚衕,都加持了光芒特效,瞬間明亮起來。
好一個美人!
有一瞬間,白荼都自慚形穢起來。
這麼美,身為女人的自己,也許根本不配稱為女人…..
今天是什麼日子?
是給顏控送福利的嘛?
只可惜,美則美矣,恰恰是她最不喜的那一型別……
脫了面具的白荼,不想應付這劉大人,悄悄瞥了一眼美.色,就裝沒看見,拉了不知何時看呆了停步不前的小奕一下,就要往門裡去。
剛才美的不似真人,差點要將自己擺成一張靜態照片的男人忽然動了,整個衚衕都活色生香,瞬間鮮活起來,劉大人忽然笑著開口,聲音裡也都是邪氣的多情:“美人,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拜堂成親?”
白荼:“……”
神經病……
今天的劉大人,未免太失禮了!
不過白荼這個人很佛性,歷經兩世,見慣了世間百態,對世人有種難言的包容性,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一向不在意。
尤其是美人,在她這兒是有特權的。
但這特權,也僅限在一個微小的範圍內,比如眼前這個,他只口花花,她就可以完全把對方當成一坨狗屎,不和他計較。
但這坨狗屎要是不光口花花,還想動手動腳或者說一句下流話,那就對不住了,她絕對會把他的腦花,打成一攤血淋淋的豆腐花,再給他灌下去,就為了教他一下做人的奧義。
就是這麼大公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