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鶴到了慎沉風的私人會所,會所裡沒有一個人。
他一步步走進去。
“羽鶴。”
喬羽鶴抬眸,就看見站在樓上的慎沉風。
喬羽鶴回頭,將門關上。他仰望著樓上的慎沉風。
“上來,把門關上。”
喬羽鶴站著沒動。
“不敢?”慎沉風說:“你敢到我身邊來潛伏三年,這到怕了?”
喬羽鶴面無表情,抬步走上樓去。
慎沉風沏好了茶,他給喬羽鶴倒了一杯,“這些茶,沒你那好。”
喬羽鶴走過去,坐下來,看著慎沉風。
慎沉風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其實,我對茶絲毫不感興趣,”
慎沉風說著挑眉看向喬羽鶴。
喬羽鶴不說話。也無表情。
“你喜歡飲茶,”慎沉風說:“遺傳父輩?”
喬羽鶴依舊面無表情,他說:“解渴罷了,沒什麼喜歡不喜歡,也是偶爾喝些,在覺得白開水無味時。”
“那喝點兒吧。”
喬羽鶴說了四個字:“現在不渴。”
慎沉風冷嗤一聲,“我這茶不合你口味兒,你不願意品。”
“慎總……”
“羽鶴。”慎沉風挑起眼皮,漆黑的眼眸裡印著喬羽鶴的臉,他很討厭喬羽鶴這副內心苦大仇深,面上風平浪靜的樣子。
“你裝的不累嗎?”慎沉風說。
喬羽鶴沉了沉眼眸,沒說話,眼底卻多了幾分陰辣,就連放在大腿上的手也攥緊了拳頭。
慎沉風看著喬羽鶴攥緊的拳頭,“你想殺我?”
喬羽鶴終於有了一個冷笑的表情,卻沒有說話,他的身份隱藏的很深,他不能斷定慎沉風知道了多少。所以,他最好是不要說話。
“啪!”慎沉風將手中的茶盅怒狠狠的摔在地上,“喬羽鶴!別他媽裝了!你每天這樣不累嗎!?”
茶盅在地面上碎開,繃起幾個碎片,又落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喬羽鶴微微撩起眼皮,依舊面無表情,可眼底還是那份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