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闆道,“沒事,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也汙染不了耳朵,更汙染不了心靈。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夢雲飛道,“如果是太那個,就不要說了。我先來吧!”
胡佳佳道,“也不是。那我就說了。”
我道,“慢著,我覺得這樣不公平,我們只知道講笑話,講笑話的人講了,大家沒笑反而喝酒。那大家要是笑了,我看也得喝酒。這樣就沒人能夠作弊了。”
劉老闆一拍桌子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要是你忍不住笑了,那就得喝酒。要是大家都忍住了,那講的人就得喝酒。這多公平啊?可是這樣一來,大家就辛苦了。”
胡佳佳道,“那好吧,我開始講了。”
我道,“講吧!”
胡佳佳道,“我老公說,‘某天晚上,有一傻子逛公園看見一情侶做愛,很愛看。第二天早上,又去,不過只見一男子做俯臥撐,便細看。男子大怒道:‘傻b你看什麼!’傻子道:‘你才傻b呢,底下的人都走了,還幹!’”
我和劉老闆忍不住一聲爆笑。我還差點兒笑岔氣了,抱著肚子道,“部長,你也太能說了,還怕我們不笑,這不是笑的受了了嗎?”
劉老闆也邊忍不笑道,“就是啊,太搞笑了。胡部長,我發現你這就是幽默。這不是故意逗我們的麼?”
夢雲飛苦苦『逼』著,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將頭歪在了胡佳佳的懷裡,花枝『亂』顫。
胡佳佳看著大家,好像是這才發現我們笑的受不了了似的道,“這個故事真的很搞笑嗎?我怎麼就不覺得呢?”
我道,“實在是太搞笑了。來,我們每人罰一杯。”
下面輪到夢雲飛講了,她看了看我道,“我就講一個我朋友進城住酒店的笑話吧,你們可都得笑啊,不然就得幫我喝酒。”
劉老闆道嗎,“你找楊斌可以,但是我不行。”
我道,“為什麼?”
劉老闆看看胡佳佳道,“我想和你搞分工,對口扶貧。怎麼樣?”
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太謝謝了哈!”
胡佳佳低著頭,像是沒有聽見。
夢雲飛微微一笑道,“那好,我開始說了。我有個朋友是鄉下的,沒進過酒店。有一次到城裡來參加聚會,住在一家酒店裡。聚餐時候,忽然感到內急。就跑到酒店的公廁方便。可是那裡的馬桶都是蓋著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啟。當時沒有其他人,肚子又疼得厲害。他就只好在馬桶蓋上解決,拉在了馬桶蓋上面了。等他拉完下來,忽然看到馬桶後面的牆上,竟然有個開關。於是伸手一按。馬桶蓋向上彈起。大便被彈到了天花板上。他想想,出去找了個服務員進來,指著天花板道,‘服務員,我給你一百錢,麻煩你把天花板上打掃一下。’服務員抬頭一看,立刻張大了嘴巴,對我朋友道,‘不用了。兄弟,我再給你兩百塊錢,麻煩你告訴我一下,這你是怎麼拉到天花板上去的?”
這一下,我們都是笑的東倒西歪了。胡佳佳滾在了夢雲飛的懷裡。
“真是太有才了。”劉老闆道,“想不到兩位女士也都是幽默的人。好,這杯酒我們又認了。”
就這樣,我們在和諧而溫馨的氣氛中,把興致推到了高『潮』。
最後一個是劉老闆了,他嘿嘿的笑著道,“我說的也是帶點兒彩的,你們兩位女同胞可不要在意啊。”
夢雲飛臉上紅撲撲的,笑道,“劉老闆你就說吧,不管是不是帶彩,只要不是赤『裸』『裸』的就行。”
劉老闆道,“我雖然喝了點酒,但是尺度還是能夠把握的,放心吧。我說了哈。”
胡佳佳靠著夢雲飛道,“說吧,只要不比我說的黃就行。”
劉老闆嘿嘿笑道,“但是更有味道。”
我道,“是嗎?那趕快說來聽聽!”
劉老闆道,“一對夫妻做愛,男子總喜歡說:“我要弄死你!”忽忽幾日不見,女子找到男子單位,男子問:‘有事嗎?’女子柔聲道:‘也沒啥事,就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