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來這裡了?難道那個肖紅真的就是她老公的情人?
但是上一次,我們相遇的時候,怎麼就沒見到這個男人呢?難道這個肖紅還有另外的生活問題?那她又是跟誰一起在那裡開房間的呢?
種種疑問湧上心頭,我不覺大腦一片茫然。
夢雲飛將車子啟動了。
胡佳佳緊緊的抱著我,將頭埋在我懷裡。
這特麼的什麼事啊?那呼吸的熱氣,直接衝擊著我的神經。我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了。
更要命的是,她還往前拱,一雙柔軟的手不時在我身上抓來抓去——
“啊呀,胡佳佳道,“你這裡揣的是什麼啊?這麼大這麼硬?”
我趕緊將她的手拿開道,“沒、沒什麼?”
“嘻嘻——”胡佳佳道,“你就是揣了,說,不說我就『摸』出來看?”
我慌『亂』道,“真的沒、沒什麼。”
夢雲飛道,“她想看就給她看唄,有什麼好神秘的。”
我苦笑,尼瑪的,要是能看,老子早就拿出來了。可是不行啊,拿出來你們就都罵我耍流氓了。
我道,“不是。那是,哎,怎麼說呢?長在我身上的,我拿不出來啊?”
“什麼?”夢雲飛忽然吃吃的笑了,看著前方一個急轉彎,道,“差點兒撞到一個老子和小孩子了。”
我身子一歪,胡佳佳差點兒從座位上滾落下來。我趕緊抱住了道,“那沒事吧?”
夢雲飛笑道,“沒事,繞開了。”
我從車窗裡朝後面望去,看見了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小女孩。
我的心狠狠的糾了一下。
這不是大海他母親和女兒嗎?
她們還出來碰瓷,那就是大海強迫她們的了。
這個畜生,上一次我親眼看見他拿走了碰瓷的錢,只留給了母親和女兒兩百塊錢。
他母親說,“你還是賭。”那他詐騙來的錢都是拿去賭輸了。
我忽然想到美琴,這個美琴給我說的身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幾年前的悲劇就要重演了。
大海就像是他當年的父親,賭到最後傾家『蕩』產,一家人流落街頭。
而且還把她抵押給了張力行,他們家才解除了後顧之憂。
我忽然很想幫助他們一把。
我對夢雲飛道,“夢總,其實那兩個人是碰瓷的,上一次我就遇到過。”
我將上一次我和胡佳佳過來國賓館談業務的時候,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
夢雲飛聽完,咬著嘴唇道,“這個大海,真的太不是人了,有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和女兒的嗎?”
我道,“是啊,真是豬狗不如。真恨不得將他送到監獄裡去。”
夢雲飛道,“怎麼送?”
我道,“碰瓷詐騙?賭博?這兩樣足以讓他呆一段時間的了。”
夢雲飛道,“你想怎麼做?”
我道,“我想這幾天過來轉轉,然後幫幫老人和孩子。”
夢雲飛道,“是啊。我又想起了另外兩個人,那個老『婦』人和小男孩,也不知道張子強找到她們沒有。她們家已經夠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