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揚皺眉想了想:“是巨象拳吧?”
冷非道:“哪一宗的巨象拳?”
“白象宗。”宋逸揚道:“我曾見過一次,有一個逍遙堂弟子也受過這傷。”
冷非看向範長髮:“姐夫,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唉……,這事也怨我,有點多管閒事,多了一句嘴。”範長髮搖頭苦笑道:“簡直是無妄之災!”
冷非他們盯著他。
範長髮不好意思的道:“我在走路時,看到一個小青年在街邊撒尿,便多說了一句,結果被他打了一拳。”
宋逸揚點點頭道:“白象宗的人確實有這特點,極不講究。”
範長髮搖頭不已,感慨道:“誰能想到啊,就在聖天幫旁,還有傢伙敢如此放肆,竟然被冷不防一拳打昏了,真是丟人吶。”
“姐夫不必覺得丟人,”宋逸揚道:“便是有準備,也是接不住他一拳的。”
範長髮沒好氣的瞪一眼。
冷非道:“長得什麼模樣?”
他說著轉身往外走,很快回來,已經拿著紙與筆,坐到範長髮跟前。
範長髮道:“算了算了,就是一點兒小摩擦,我現在也沒什麼大事,沒必要揪住不放。”
冷非道:“姐夫,要不是有明月軒的靈藥,憑聖天幫的藥,還有咱們的本事,你這一次就死定了,這傢伙是下的死手!”
拳勁還沒練到家,所以沒有一拳直接碎心臟,但已經傷了心脈,還好有玉參雪蘭丹。
範長髮嘆口氣道:“白象宗啊……”
他搖搖頭。
白象宗可不是尋常宗門,而是與聽濤閣、長生谷齊名的大宗,是龐然大物。
對於他們來說,簡直遙不可及,怎麼可能報仇。
一旦報仇,等來的報復就像山嶽壓頂,直接覆滅。
冷非道:“姐夫,我不會衝動亂來,更不會送死,還要想想小外甥呢。”
大夫一會兒說是小子,一會判斷是閨女,到底是男女誰也弄不清了。
宋逸揚笑道:“咱們現在可不是原來,任人欺負了,姐夫放心吧,不會亂來的。”
“唉……”範長髮道:“好吧,這小青年長得倒是很有特點,奇醜無比……”
他對冷非的城府也有信心,不會衝動亂來,於是說了襲擊者的相貌。
冷非一邊聽一邊繪畫,一會兒功夫繪出一個人像。
一個奇醜無比的臉龐出現在紙上,還帶著怪笑,透出無比的邪惡,讓人看得忍不住冷顫。
“長得這麼醜,也算是奇才了。”宋逸揚笑道:“倒是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