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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捲風雲激盪幾時休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大將

魏懷德大怒之下,跟江善爭辯,差點捱了軍棍,回到汝州之後,連累帶氣,又病倒在了臥榻之上。

折洵位不如魏懷德,卻領了潘龍洲一戰首功,江善上書保舉其為大軍副將,以代屢次戰事失利之魏懷德。

說是被勝利衝昏了頭也好,是大軍在握的感覺,讓他有了錯覺也罷,不管怎麼說,反正,在成武十四年東,江善上書,直達御前,言說人事,語多懇切,但卻失於恰當。

大將征戰在外,許多忌諱處,他都犯了個遍。

樞密使張承當即拍了桌子,在皇帝陛下面前,直斥江善不知進退,視樞密如無物等等。。。。。。。。。

這一次,中書文臣們也沒了聲息。

江大將軍領兵數十萬在外,卻輕言大將副帥人選,將帥不和也就罷了,還保舉私人,以爭大軍軍權。

就算是大將軍趙石最威風的時候,也沒見這麼舉措失當過,當年伐夏,大將軍趙石與大將軍折匯兩人深有間隙,朝野盡知。

但大軍征戰當中,大將軍趙石也沒說一句,要換了折匯,另外啟用他人,江善江君慈何許人也?敢輕易言此?是不是等掃平江北,就要言及廢立?

樞密院很憤怒,中書重臣,也都有了忌憚,換帥之議,也漸漸被提了出來。

這就是軍前上將們的無奈了,一句話,也許就讓你丟掉了朝廷的信任,最後身死之時,可能你都不太清楚,到底犯了哪個規條。

朝中重臣們,想的永遠不是你有多少軍功,有多大才幹,能想到只能是你到底忠不忠誠罷了。

江善過於冒失了些,讓朝中文武都有起了防範之心。

不過,換帥之議,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大軍在外,一個處置不當,便可能引起太大風波。

再有,誰能替江善領兵?

大將軍趙石?那肯定不成,原因有很多,不用一一贅述,魏懷德呢,接連戰敗,軍中威望已然來到谷底,也不成。

種燧呢,如果以種燧代江善,軍心定要不穩,說不定就要鬧出亂子來。

想來想去,在襄樊未下前,換了江善,不太妥當。

於是,皇帝陛下終於派出異議,親筆寫了一封聖旨,語多安慰,又言勞苦功高,回京之日,當享尊榮云云,加上樞密院的批文,送去了軍前。

對於軍前上將來說,這已經是非常之危險的訊號了。

文書到了軍前,差不多就是聖旨加樞密院諭令,江善覽後,志得意滿。。。。。。

從這個上面可以看的出來,這是一位相當純粹的軍人,出身貧寒,沒有經過朝堂洗禮,一直在軍中廝混,對於軍務,熟的不能再熟,但對朝廷如何如何,卻不甚了了的一個將軍。。。。。。。

不過,這不代表他身邊沒有明白人,心腹左右多有進言,勸江善上書朝廷,詳言軍中諸事,或者,尋親近友好,打探朝堂動靜等等。

不過,都為江善所拒,他覺得,有皇帝親書聖旨為憑,誰也動不了他,只要皇帝陛下對他信任有加,也就不用顧忌太多,左右所言,杞人憂天而已。

到是樞密院的批文,駁回了他的保舉之議,讓江善十分的不舒服,頗覺這些樞密臣子們,根本不知道軍前諸事,只知道在朝中蠅營狗苟,爭權奪利罷了。

可以說,他領河洛兵權多年,令行禁止,又領兵數十萬,征戰兩載,讓他的心態悄然起了很多的變化而不自知。

若是換做當年他在張培賢麾下領兵的時候,他斷不會生出這許多念頭。

只是位置到了,軍中大將,一言九鼎,莫可違之,折洵這樣的折家子弟,為其羽翼,種燧,種懷玉這樣傑出的種家子弟,在他麾下效力,吃了虧也不敢言聲。

這樣的威權,讓他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心裡面不可自制的便有了,這天下間,除了大秦皇帝陛下,又有誰值得讓我江善盡忠效死的錯覺。

實際上,很多人都曾經產生過這樣危險的念頭,不獨他一個,只是結果不同罷了。

他不知道的是,來自遙遠的長安的目光,從成武十三年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他,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很快擺在一張桌案上,供人覽閱。

到了成武十五年春,江善迫不及待的率兵南下,圍攻樊城的時候,那目光的主人,終於給他下了個定論。

江善江君慈,時日無多矣。。。。。。。。。。

(嗯,訂閱有所增長,也應該是最後的輝煌了,將血將要完本,只是結局還沒太想好,不能太突兀,不能不合情理,有的琢磨呢,要不。。。。。大家獻計獻策,給阿草提點意見,來個集思廣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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