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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兩人糾結的是,這下面竟然沒有落款。(
他們這是聚會飲酒,不是科場考試,自然不會那般嚴格,各文章之下,都有著各人的落款。。。。。。。
這是也知道自己寫的詞句不妥,所以才瞞了名字,還是有人來故意搗亂?
兩人對視了一眼,褚徵抬手將那薄薄的紙張拿起來,對摺一下,收入懷中,向吳小妹勉強笑了笑,轉身回了自己座位。
吳小妹知道,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褚徵會不會將這東西送上去,就要看褚徵自己的思量了,她這裡若是多言什麼,反而不美,也便默不作聲,只當沒看見那東西。
她這裡記性很好,努力的又想了想,想要對上筆跡,但那些字寫的。。。。。。嗯,中正平和。。。。。換句話說,既不出眾,也絕算不得低劣,很普通,越是這般,越不好分辨,讓吳小妹很是頭疼。
她卻是不知,此時此刻,就是朱雀大街對面一間不大的酒樓之上,一個年輕人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臨窗而立,手裡一邊把玩著酒杯,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對面。
年輕人二十歲出頭,一身錦袍,腰上同樣掛著腰刀,他的面板是健康的古銅色,一雙斜飛入鬢的眉毛之下,有些細長的眸子閃閃發光,這無疑是個俊朗的年輕人。
看那一身打扮,也是非富即貴。
不過這間酒樓的主人只知道,這裡被一位不差銀錢的客人包下了。正月十五包下酒樓。那是要雙份的價錢。能這麼做的人,自然是不差銀錢。
本來還以為是舉行文會,或者是宴請好友之類的聚會,但卻被告知,只留下一個廚子,,一個傳菜的夥計便成,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人家要在這裡一人獨酌,或者是兩個人一起對飲,反正,不會來太多人等。
朱雀大街這裡,中正堂皇,一年中見到的達官貴人,可謂是不計其數,東家這裡雖也咂舌,但終歸沒有多問,只是照著吩咐。留下了最好的廚子,和一個機靈的小夥計而已。
“一些小孩子做耍而已。怎得少爺如此看重?不如去賞些花燈,熱鬧一下,還能。。。。。。。看看長安中美貌的女子,老爺前些時來信可說了,少爺再無子嗣,便要給少爺娶妾了呢。。。。。。。。。”
年輕人翻了翻白眼,他身旁的這位健壯的中年漢子是十足一位粗漢,對自己父親最是忠心不過,前些日子父親來信,是說了那話。
讓這位知道了,於是,什麼事情一說,都能往這上面歪纏,讓他極為頭疼。
“三哥,你可不知道,現下聚在那小樓中的,可不是一些小孩子,不定將來有一天,那些人中間就能出上一兩位大將軍,今日一聚,可能也是他們聚的最全的一次了,能於此處旁觀,說來還是我的幸運呢。”
中年漢子別看粗直,但腦子可一點不笨,糊弄他可不那麼容易,此時撇了撇嘴道:“少年莫要欺我,這些小孩子我可都認得,其中也就一個姓褚的有些本事,其他人嘛,那個姓吳的女娃娃,也還湊合,可惜是個女子,心比天高,不定命比紙還薄呢。”
“另外那個姓楊的孩子,衝鋒陷陣定是一員猛將,但要說能成大將軍,下輩子吧。。。。。。。。。”
“三哥記性真好,只去了幾趟國武監,便能記住他們,這不正是說,這幾人皆有出類拔萃之處?”
中年漢子被繞住了,撓了撓腦袋,“咱說不過少爺,但。。。。。。。嗯,少爺不會是相中了那女娃娃吧,說起來,這女娃娃還真不錯,跟少爺很是般配,少爺既然中意,不如讓給老爺去信兒,娶過門便是,在這裡瞧著,算怎麼回事?”
年輕人咂吧了一下嘴,覺著分外的無力。
中年漢子這時又有疑問了,“少爺寫那幾個字,送過去是什麼意思,老爺常說,做人和做事一般,皆要講究一個光明正大,少爺這麼。。。。。。。怕是有違老爺教誨啊。”
偷偷摸摸這個詞兒到底不好聽,中年漢子雖然粗魯了些,但也沒將這個詞兒用到自家少爺身上。
中年漢子的話,正騷中年輕人的癢處,年輕人樂呵呵的得意道:“都說褚徵褚伯當做事大氣,度量也是不小,我這次再試試其膽量。。。。。。。可惜,不能過去,不然的話,能看到他們的表情,一定很是有趣。。。。。。”
年輕人快活的白活著,滿臉都是惡作劇般的歡喜,年歲好像一下便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