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降人,他趙家和這些人比起來,呸,這些無恥之輩也配和他們趙家並論?
後周治下,遍地鼠輩,就是不知道,那嶽東雷其人若何,如果也與蛇鼠兩端之輩相仿,也就太讓人失望了。
這邊,胡烈轉回臉色,笑道:“此等不知進退,不識時務之輩,死不足惜,望諸位引以為戒。”
一個死字出口,在座諸人心都拎了拎。
嚴刑酷法,終於落到了河洛地界,樓外那兩位,也只不過。。。。。晚到了些。。。。。
終於,這次文樓之會,還是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
沒有人開口求情,他們都來自河洛各處,也許之前有些交往,但要說交情有多深厚,可以舍家為之,卻斷無可能。
胡烈看了看眾人的臉色,卻再無安慰之言出口,而是直接繼續道:“廢話已經說的夠多了,咱們說第二件事。”
“洛陽國武監分院之事,想來各位也都知道了。。。。。。”
說到這裡,胡烈想想不由失笑,河洛的事情怪就怪在這裡。
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什麼事兒大家都明白,卻還要自己在此浪費口舌,這感覺,確實有點奇妙。
他心裡也是暗道,怨不得大帥不想見這些人,確實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一群的偽君子,打破那層光鮮的外殼,裡面都是烏七八糟的東西。
跟這些傢伙浪費唇舌,真真膩歪。
不過,話還是得說下去。
“在座諸位的家中,皆有子弟在國武監分院進學,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而作亂之人,除了當場擊斃,或過後擒拿者,至今無有音訊的,還有一些,都是哪些人,來自何方,我這裡都有記述。”
“這第二件事就是,平亂,亂匪肆虐,藏匿各處,與官府為敵,惑亂人心,本來此等逆匪,一旦查實,當罪誅九族,遇赦不赦。”
胡烈的聲音一下嚴厲了起來,很多人面上也微微變了顏色。
胡烈這才話鋒一轉道:“但朝廷寬仁,顧及河洛戰亂方過,不宜嚴懲,使得河洛動盪故,而未曾過於追究此事。”
“但國有國法,此輩不除,地方不靖,欽差令各家協助官府捕拿之,限期半載。。。。。。換句話說吧,諸位家中逆子逆孫什麼的,最好由各家自己獻上來,屍首人頭不論,活的也無所謂,而過了期限,還有未曾歸案者,那可就對不住,這罪過怕你們擔不起。。。。。。”
“醜話也說在前頭,窩藏不報,助其脫逃者,一旦查實,這回也就不會再有什麼情面或者其他什麼考量可言了,數罪併罰,家破人亡之際,後悔可就晚了。”
“至於哪些鼠輩需要緝拿歸案,想來諸位也都清楚,不過,過後還是會有朝廷海捕文書奉上,至於做不做,該怎麼做,諸位想清楚了,事先也跟諸位說一聲,沒什麼招安,這河洛地界上的匪患,關聯到各家之生死,望各位慎之。”
“接下來,咱們說第三件事。”
“河洛這地界透著奇怪,大家好像都不願為官,從軍,從軍也就罷了,河洛之人。。。。。。。”
說到這裡,胡烈搖頭笑了笑,接著道:“怕是在後周治下久了,把從軍當做了苦差,下賤之事,這事兒呢,咱們不去說他,大秦軍旅縱橫天下,軍中豪傑輩出,也容不下這等樣人。。。。。。。”
“所以,還是說說為官吧,明年秋闈,長安需要出現一些河洛士子,雖說本都尉覺著,河洛的讀書人。。。。。。。若是當了官兒,除了無能之外,怕還要擔心他們為禍地方,沒什麼好處。”
“但這是朝廷的意思,咱也違抗不得,順便宣告一聲,讓諸位家中子弟加緊備考,說不定真能搏個功名回來呢。。。。。。”
這話說的真讓人臉上掛不住,輕蔑之意也再無遮掩。
說完,也不再看眾人的臉色,胡烈站起身來,揮了揮手,吩咐道:“成了,該說的都已說完,讓他們上酒上菜,本都尉就不陪著了,你們也接著這個機會商量一下,定一定日後行止,胡某告辭。。。。。。。。”(未完待續。(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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