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大驚之下,腦袋立即一揚,隨即便是腦袋嗡的一聲響,好像有巨鼓在自己耳邊狠狠敲擊了一下,接著便是漫天地星斗,天旋地轉,不過還算他閃躲地及時,這一腳不過踢中了他地臉頰,但捱上這麼一下,猶是他身子強健,但也是被踢的找不到北。
兩人這幾下電光火石一般,再等眾人緩過神兒來地時候,兩人已經同時倒地,一個臉色蒼白,嘴角溢位血絲,倒地之後一個翻滾便站起身來,一個滿臉是血,形象要悽慘的多,搖搖晃晃的,站了半天都沒站起來,竟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兩幫人往前一圍,立即扶住了兩個人,那幾個禁軍軍卒的手已經把住了自己腰間的刀柄,神色間猙獰非常,在自己地頭兒上吃這麼大個虧,自從他們在趙家村這個地方駐紮下來之後,還沒發生過,只要自己的隊正一聲令下,立即就打算上去將這群外鄉人砍翻了再說。
那邊廂兩個人夾著王虎也站了起來,王虎晃了半天腦袋,這才從噁心,眩暈中回過神兒來,雙臂一震,便掙開了別人的攙扶,眼睛都紅了的,他在京師中也算得上小有名氣的,和人比鬥
這般狼狽過,立即大吼道:“都給老子閃開,那個小來。。。
晃眼間看見站在自己面前卻是李玄瑾,一雙冰冷的眸子正盯著自己,喉頭一梗,險些沒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位殿下雖然平常都是笑眯眯的,但一發起火兒來也不是他受得起地。心中一涼,背後的冷汗便即流了下來,立即氣勢全無,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訥訥道:“殿。。。。。。您丟臉了。
楊倩兒在李玄瑾身邊看他滿臉是血的樣子,小臉兒也白了白,腳步微縮,心中卻是暗道。原來自己的膽子也也不如想象般的大啊,男人們爭鬥起來,原來可以可怕到這種程度的。。。。
不提她這些小兒女心思,那吳旭卻又走了上來,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有些虛弱,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嗓子有些沙啞,語氣卻已經無復開始般和藹,“比也比過了,現在我警告你們,馬上放下手裡的兵器,不然弟兄們手裡的刀子可不認人。”
李玄瑾這面地人都是怒目而視,緊緊將李玄瑾和楊倩兒等幾個圍了裡面。外面的人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之上,大有一言不合,便是開打的架勢。
吳旭冷冷哼了一聲,胸口處卻是一陣發悶,表面上看他佔盡了便宜,其實他卻要吃虧大些的,對方看上去血流滿臉,那其實都是外傷。養上幾天也便能痊癒的了,他受的這一下才真叫厲害,沒個十天半月的,別想恢復如常地。
“把兵器都給了他們。”人群中李玄瑾終於開口說道。
“少。。。
“我說把兵器給他們,你們沒聽到?還要我再跟你們說一遍?”
事情能這麼解決到是也在吳旭的意料之內,這些自小嬌生慣養的傢伙們最是見不得血的,身邊就算是有一群猛虎護著。也是白搭。不過在看向那個和自己交手的大漢的時候。不免露出了些惋惜的神情,這個漢子地功夫到是不錯。真個動起手來,自己還就不是對手的,只是一副奴才相,可惜了那麼好的身手。
一行人憋著氣,恨恨的將身上的兵器都留了下來,簇擁著李玄瑾縱馬而去,看著他們的背影,吳旭揉了揉胸口,暗自想道。
周圍圍觀的人們見熱鬧也沒了,紛紛散了開去,嘴裡卻是興奮的議論紛紛,想地說的自然是鞏義團練禁軍果然名不虛傳,硬是要得,那麼一條大漢,幾下便被打的滿臉是血,這群人還真是不自量力。。。。。。。
“不要這樣。。。的樣子,就連楊倩兒也板著小臉兒,悶著頭不說話,不由輕笑道,“這鞏義縣的團練禁軍確實與眾不同的很,王虎你也不用不服氣,軍中的人物兒事情我不太清楚,但這個只是個隊正,我也仔細瞧了地,那幾個軍卒身形沉穩,氣勢也是不凡,就算和咱們這多人對峙,也沒有半點地畏懼和慌亂,只這份鎮定功夫。。。。禁軍,可見過誰能把手下軍卒調教成這副模樣地?”
見王虎緩緩搖頭,才又笑著說道:“哈哈,這鞏義縣還真是藏龍臥虎,一個小小的隊正就是這般進退有據,鎮定自若,這樣地人物也只是個隊正,那麼他們這裡的旅帥呢?還有那頭鞏義猛虎,又是怎樣的人物?”
“那到也不見得。”王虎猶自有些不服氣,嘴裡嘟囓了一聲,軍中多有沒甚才幹,而佔據高位的,比如。。。。|個李武,旁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和李武從小一起長大,那李武最是紈絝的一個人,解慶陽之圍?就算讓他身居呂布之勇,他也是沒那個膽子的,哼哼,別是這個什麼鞏義猛虎也是這般人物兒吧?到時卻要好好見識一下,一定要把其打成豬頭,羞辱的他們沒臉見人。。。
李玄瑾和身後眾人垂頭喪氣不同,興致頗高,沿路說笑,也不再談什麼猛虎不猛虎的,東拉西扯,終是逗的楊倩兒笑顏如花,整個隊伍除了鼻青臉腫的王虎之外,其他人終是也放聲談笑了起來,氣氛漸漸歡快。
突然,遠遠傳來一陣陣馬蹄之聲,夾雜著的還有陣陣歡呼的人聲兒,一陣強似一陣,好像開了鍋一樣,眾人心裡面都是一拎,神色不免有些古怪,別是又碰到什麼事情吧?這鞏義縣趙家莊可。。。。。。。可真不是什麼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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