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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間,那邊到也沒有如他們想象般幾句話不和就大打出手,但兩邊的人嘴上卻沒消停。
“當年老師在的時候視李兄如同己出,說我們這些人誰也不如的,當時我們也是服膺,誰叫李兄這詩詞歌賦作得好,聰明伶俐又是一等一的人物,但。。。。。。但如今看來也不盡然,李兄如今還是白身吧?聽說還當起了教書先生,這到也算了,怎的還為那些青樓女子填詞唱曲兒的,如此自甘墮落。。。。。。。。若李兄缺了銀錢使喚,我們這些身為同窗的怎還能眼瞅著你這樣不尷不尬的,總歸要接濟些不是?
怎麼樣,我府里正缺一個管賬的先生,薪俸嘛,也夠李兄時常到這裡喝上幾杯了,不如到我那裡屈就?”說話的卻是折姓之人身邊一個文士打扮,瘦的跟竹竿有一拼的傢伙,看起來也是和這位李兄相熟的,不過聽這言語,當年這位李博文可沒少得罪了人,不然那人言語也不會如此輕慢惡毒了。
那李博文卻是端坐不動,臉上似笑非笑,言辭卻是犀利之極,立即接道:“原來是王兄,一別經年,卻還是對我李博文如此關心,當真難得。
啊。。。。。。。說起來到也難怪,當年王兄四和十便分的不太清。曾將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這樣的名句唸的似是而非,一塌糊塗。好像老師還專門讓你念了一千遍來著,不過現在看來。王兄真是辜負了老師的一片苦心,到了如今還對術數糊塗著呢,也難怪要請賬房了。
不過話說回來,李某雖然也想念著同窗之宜去給王兄幫幫忙,但以我看還是折兄更加適合些,他當年就有隻入不出的名聲,作賬房正合適,更何況他四和十分的可是清楚之極。你說是不是啊折兄。”
先前這些人遇到一起的時候還有夥計想上前勸阻,這時卻全都被一個胖胖的,執事打扮的人趕了開去,卻也沒有離的太遠,只是遠遠的圍觀罷了,也不知這執事是個什麼打算。
看熱鬧是人之天性,其他客人見這些人還沒有動手之虞,離的遠的便也圍了過來,這些人能到這裡來也都是有些身份的,之前還都自矜著只是靜靜觀瞧。也不出聲兒,不過聽見這個李博文這麼幾句話,卻是都失笑出來。也都暗歎此人心思機敏,言辭銳利,雖是沒吐一個髒字兒,但言語之間卻是將兩個人損的體無完膚。
其實他們還有些不明就裡的,這個折家子弟在他們這一房排行老十,當年吝嗇是出了名的,而且最是和他四哥不對付,偏偏他四哥什麼都壓他一頭,心機也比他深的多。當年讓他去找李博文算上一卦就是受了他這個四哥的擠兌,讓他上了個大當不說。那金裝菩薩之語還跟了他好多年,讓他見人便抬不起頭來。
聽了對方這等陰損的話語。這位折家旁支子弟已經氣的是麵皮發紫,便是那姓王的也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兩人心裡自然是已經將眼前這個李博文咒罵了千百遍,但他們也並非是那些真正的紈絝子,這時大庭廣眾之下,也沒有起那真個動手的心思。
但他們能忍得住,不代表別人能忍得住,旁邊一個人已經怒從心起,這也是個折家子弟,身形精悍,卻要比那個折老十看上去年輕許多,聽完那位李博文的話,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對方的脖領子就將李博文從椅子上拎了起來,一個嘴巴就扇了下去,嘴裡還怒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裡人五人六的,折家的事兒也是你說得的?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還待再打,已經被身後之人一擁而上架了開去,不過嘴裡猶自蹦出些汙言穢語,不肯干休。
這時那個胖胖的執事卻走了過來,在不遠處一個躬身道:“這位客官請自重,在這裡唇槍舌劍可以,但若要動手請到外面,我們這裡雖不是什麼斯文之地,但也有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規矩在的,還往幾位能高抬貴手。”
眾人本以為他是出來勸架的,沒成想這位說出來的話卻是這般綿裡藏針,顯見也不是個簡單人物,身後也必有所恃的了,常到這裡來的到沒什麼,那些初來的卻是大感有趣,都覺這次出來飲酒可是來對了。
趙石几人心中也是微微詫異,不用那個夥計開口,卻是王虎這時解釋道:“平康坊這裡寸土寸金,也不下於東市周圍所在,能在這裡開上這麼一間酒樓的,又哪裡會是簡單人家?聽說。。。。。。”
說到這裡卻是一頓,看了李全壽一眼,壓低了聲音接著道:“聽說有幾位王爺在這裡也是有產業的,只是給了外面信得過的人打理著,這裡的水可是深的很,我到是很佩服折家的人,在這裡也敢動手生事,牽扯起來,估計又要像前些時當街毆鬥的那些人一般了,得關起來幾個才行。。。。。。。”
好像是在驗證他所說的真實性,果然那五個生事之人也好像很是忌憚的樣子,連說帶勸的安撫住了自己的人,那位折老十走出來也是抱了抱拳,一點也不因為對方只是個酒樓的執事而有什麼失禮之處,先前的痞氣也收斂的一乾二淨,“我這位兄弟性情暴躁了些,到不是有意如此。。。。。。。還望李兄海涵則個。”
前一句是對那胖執事說的,後一句嘛,卻是對李博文說的,這人收了一身痞氣,雖不長袖善舞。但也還有那麼幾分世家子弟氣度在的,說話也還算得上彬彬有禮,那胖執事到還是一臉的卑微。連聲道:“那是最好,那是最好。。。。。。。。幾位不是想一直站在這裡吧?想要點些什麼?我這就叫人去作。。。。。。。。”
那折老十一屁股坐在了李博文的對面。笑道:“我和李兄多年未見,正想敘敘別後之情,就坐這裡了,來來來,你們都坐下。。。。。。。”
說到這裡,拿過桌子上的酒壺聞了聞,撲哧一笑道:“以李兄這身子骨兒,竟然喝的還是烈酒。也不怕喝壞了身子?來給我們上這裡最好的仙人釀,這位的酒錢也算在我賬上,算是代十二弟給李兄賠罪如何?”
那位胖管事笑眯眯道:“不敢勞您破費,既然這位客官在我們酒樓捱了打,這頓酒菜自然算在我們酒樓身上,算是我們照顧不周的賠償,不成敬意,還請這位客官不要拒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