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沒想那麼多。只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而已。再說。打II事情。在臣看來。八分憑的是實力。還有兩分則是運氣。就像慶陽一戰。慶陽失陷只在早晚。最後卻能驚退西夏大軍。的以保全慶陽重鎮。其中多數就是運氣使然。所以有時候想的周到。做起來卻漏洞百出。川中之戰事關重大。臣也就想多說上幾句。至於說對不對。臣可不敢擔保……。……”
“嗯。作臣子的本應如此。你到是學的很快。聽說全壽經常到你那裡去?”
“是。”
“他和你向來交好。朕到是放心。不過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亂來。你們前些時去的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讓御史臺的大人們知道了。又是一樁麻煩。……
你也已是朝廷命官。身上爵位也越來越高。怎麼做事反不如之前穩重了呢。……臨敵之際。撇下自己所軍兵。跑去胡人的地方廝不說。就說你回京之後。鬧了多少麻煩出來?
派人大鬧兵部重地。在朝堂上生生讓朕處置了一個從六品主官。如今……。。如今又要娶李家的小姐。朕就算是在宮裡。也聽說了外面不少的風言***。還攪和著太后那裡往裡摻和…………
李金花。。。……也是將軍。又比你大上許多。你怎麼就。……。
唉。你娶誰家的女兒不行?當初鞏義縣時。楊相家的小姐和你是怎麼回事?你這歲數不大。風流債到是不少…………。說了這許多。恐怕也只有最後一句是這位皇帝想說的。當年鞏義縣那一幕他可一直記在心裡。如今卻是終於問了出口。
過石卻根本沒明白他的意思。那位相府大小姐他到還記的。只是壓I就沒什麼別的心思。自然不明白這位皇帝陛下所思所想了。
“臣和李金花是在戰陣上結下的情意。臣答應了咬娶她。就一定做到。至於旁人怎麼想。臣不想管。也管不著。”
“你。……。這是在跟朕說話?”
“臣怎麼想的便怎麼說。不然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哼。……。”李玄謹被的一愣。心中也是微惱。什麼時候這個小子變的如此伶牙俐齒了?
悶哼了一聲。不過這麼兩句針尖對麥芒的話說下來。到也沒什麼大脾氣。多數還是覺著有些哭笑不的。這個小子的脾氣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樣。像塊頑石。有心想磕打上兩句。之後卻又覺著有些可笑。這事兒確實。……。他身為帝王。哪裡有什麼閒心卻管臣子們的婚喪嫁娶。即便是管了。那麼不是這事事關朝政。便是一時興起。當做遊戲之作罷了。像這般糾纏不清。卻是有損他的帝王威嚴的。
“這事朕就放過了。最好結親時不要再弄個滿城風雨的…………”
結個親能弄出什麼事情來?說閒話那些傢伙還敢上門叫囂不成?趙石心裡也哼了一聲。要是那樣。看不打斷這些傢伙的狗腿。
“朕想聽聽。你對川中之戰到底有何想法。也不用時不時的在朕面前冷冷語的了。”
趙石沉吟了一下。這才回道:“臣還是覺著大軍進軍太。後蜀孟氏在川中經營多年。這般打法很容易出亂子的。不如穩紮穩打…………”
到這裡。卻是頓住了。此戰本就應戰決。穩紮穩打?那還怎麼個戰決法?這卻是個兩難的命題。
景帝這裡也是一笑。多數也明白了趙石的意思。城池打下來。把蜀軍擊敗了。並不算是勝了。佔了的地方還要地方官進行治理安撫。如此數載甚至十數載下來。方算盡有其地的。
穩紮穩打到也不是不行。川中富庶。糧草囤積必多。便是河東一戰。還搜刮了數百萬兩銀子。想必此戰所獲更多。但唯一可慮是西夏及大金兩國罷了。一旦兩國罷戰。適時來攻。大秦陷入南方戰事不可自拔。國內空虛。這才是大秦身處四塞之地。卻百餘年未有作為的關節所在。此戰必定也不能穩紮穩打。這便是大勢。
“這樣吧。朕許你建議軍事之權。軍情邸報也可隨意檢視。有了什麼好的建言。便可直接遞給樞密院。也不必再如這般見到朕才說上兩句了。你看如何?”
“是。謝陛下。”
兩人一路說著話。順著宮中道路迤而去。不一時。已經來到一處樓臺所在。……………………。……。
魏王李玄道默默扶著欄杆。極目遠眺。小半個皇宮的景色盡收眼底。微風拂過。捲起他的衣襟。頭上赤金王冠上的徽纓隨風而動。飄動著劃過他的臉龐。
這裡是日月爭輝樓所在。每逢年節。此處都會成為大秦皇帝宴飲近臣之所在。樓高十餘米。分四層。除了西邊兒的麒麟山。這裡便是整個皇宮的最高處。
從這裡望下去。樓臺殿閣。起起伏伏。皆入眼底。湖如潑墨。山若人也彷彿螻蟻一般。李玄道第一次來這裡。便喜歡上了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那時他才四歲…………
後一次來到這日月爭輝樓是什麼時候來著。對了。先帝二十二年。也就是差不多十年前。父皇大壽。一時興起。卻是拋卻了壽元殿。而改在此處宴飲群臣。
那時這裡***通明。群臣匯聚。飲酒邀朋。聽歌看舞。目光所及皆是朱紫。交杯往來盡是高朋。現如今想來。卻如一夢。似真似幻……。。
可惜。……那時跟三哥斗的正緊。心想著的都是拉攏人心。如何跟三哥在父皇面前爭在高下。哪裡顧的上享受?估計那時三哥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