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卻有暗呸了一聲,見了面,還不夠費精神的,能學到什麼?芍藥怎麼還不回來,有些事還等著她去辦呢,這丫頭,不會也思春了吧?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不覺間又回到床邊,爬上床,將信拿過來,又看了一遍,咯咯的笑著在床上打了個滾兒,笑罷又有些懊惱,這人也不知多說兩句,兩年未見,就這點話要說?真是個木頭。。。。。。。。
她這裡又笑又鬧,若是此時有人見了,長安讀書人欽慕的長公主殿下竟然是這麼個瘋丫頭,也不知會作何想法。
外間傳來腳步聲,房門輕響,芍藥回來了,她立即將信曳進枕頭底下,自己則斜斜靠在床頭。
不過進來的芍藥還是被她嚇了一跳,烏黑的秀髮凌亂不堪的披散在肩頭,薄暈滿頰,內袍也已經鬆了,從領口處露出一絲白膩,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這是病了?同樣對男女之情一知半解的貼身侍女很驚訝,也很惶恐,她知道殿下很多事,也明白殿下的任何心意,甚至比殿下自己還要明白。
今日來的人傳了一封信過來,她知道那封信是誰寫的,實際上,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她有些欣喜,畢竟殿下的心意沒有白費,但也有些惱恨,惱恨那人有妻有妾,還來招惹殿下,不過想想,好像也怪不得那人。。。。。。。。而且那人對殿下著實不錯,不但冒了天大幹系,使得殿下不必遠嫁西夏,且還親自督造了公主府,也為殿下造了一處世外桃源。
但不怪他又能怪誰?是他讓殿下有了煩惱,是他讓殿下有了思念牽掛,也是他讓殿下每每不顧風雨,形影相弔,更是他,讓殿下如今出遊都少了,而今還是他,惹的殿下。。。。。。。著涼了這是?
趕緊道了床前,噓寒問暖,還將手放在公主殿下頭上,摸了摸,覺著確實比自己的額頭燙許多,更是驚慌。
“殿下哪裡不舒爽?要不,請大夫過來瞧瞧?”
靖佳公主哭笑不得,也被她弄的有些心煩意亂,“本宮好好的,請什麼大夫,行了,明日你去定軍侯府一趟,就說本宮想念琴其海了,邀她過來小住幾日,順便,也請李將軍過來,本宮還沒見過侯府千金呢,一起帶過來,給本宮瞧瞧。”
芍藥大惱,急道:“那人有什麼好,值得殿下如此,殿下身子要緊,還是過兩日再說吧。。。。。。。。”
不過隨即見公主殿下臉色不對,知道殿下這是要發火兒了,立馬改口,“是是是,奴婢明日就去定軍侯府,將人請來,不過殿下,咱們還是找大夫過來瞧瞧吧。”
靖佳公主摸了摸臉,確實有些燙,不由更羞,紅暈擴散,卻是連白皙的頸子也紅了起來。
芍藥更加驚慌,“你瞧你瞧,肯定是著涼了,就說這木頭怎抵得磚瓦。。。。。。。。”
“行了行了,本宮並無不適,你還有完沒完?”靖佳公主大羞之下,不由也惱了。
芍藥無奈,只得細加照料,拽過被子給殿下蓋上,又使人送來熱茶,扶著殿下喝了幾盞,靖佳公主也不好再說什麼,任她施為,身上出了一層汗,覺著粘膩膩的,難受的很,不由想,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旁邊芍藥還在嘮叨,“殿下,那人真的那般好法?奴婢怎麼就不覺得呢?見了幾次,只覺得那人。。。。。。威嚴的厲害,讓人害怕。。。。。”
兩人可以說自小便在一起,名雖主僕,實則與姐妹差不多,言談也就多有不羈之處。
靖佳公主嘆息一聲,拽著芍藥的手道:“母妃曾說過,男人啊,在女人眼中其實沒有好壞之分,只有瞧著順眼,還是不順眼的分別,瞧著順眼的,就好些,不順眼的,總是對人好不起來,都說姻緣天定,到也不是沒有道理,有些女人運氣好些,找了個順眼的,但那男人卻不一定對她好,反之亦然,然這世間男女之情,又豈是幾句話能說的明白的。。。。。。。”
(月票,保證排行榜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