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來的還算兇猛,但已經很難達到目標了,真遺憾
大秦每一位大將軍,可能都會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到了他們這個位置,便表示,他們是不從不會輕易認輸或者放棄的人傑。..
即便是大將軍王佩也是如此,但當種遂隨聲出現在那人身邊,王佩終於沒有了一點僥倖的心理。
種遂,種家後起之秀,與種懷玉兩人並稱為種氏雙雄,也是種家自衰落以來,被寄予厚望的兩個年輕將領。
種懷玉算得上的異軍突起,升遷之速,際遇之奇,實非旁人可比,而種遂不同,這人是踏踏實實一步步走上來的。
先是在金州領兵,後隨軍平蜀,依戰功晉為羽林右衛都指揮使,數年之後,大軍東征,殿前司禁軍調撥頻密,兩位副指揮使,一位到了河中陣前效命,一個被調回京師,掌管羽林左右衛。
種遂之後被調出羽林右衛,晉殿前司禁軍副都指揮使,一躍而為大秦上將之一,再沒有人能忽視了。
不過這次晉升,有著些貶斥的味道在裡面,而種遂也直接去了蜀中,掌管蜀中殿前司禁軍諸事,這也讓王佩狠狠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以種家的勢力,入到殿前司禁軍的種遂才算是真正的如魚得水,還好是去了蜀中,不然的話,殿前司禁軍不會有一件事能瞞得過這位副指揮使。
但這人如今就這麼出現在了營門之外,悄然而歸,身周左右,皆是彪悍的西北騎軍環繞,沒有給他留下一點掙扎的機會。
要知道,若營外只是西北鎮軍所屬,他還能召集眾將,與這些形同謀反的傢伙對峙一下,看看後果如何再做定奪。
但種遂來了,就沒那個必要了。麾下那些將領們,在這位姓種的副指揮使面前,會怎麼做,王佩不用問就能知道。
至於說太子殿下的調兵令牌什麼的,合不合乎規矩。在這圍營之時。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太子殿下憑什麼能調動西北鎮軍來到這裡,那還用說嘛。大將軍趙石與西北張祖的孫子乃是結義兄弟。
既然西北張祖已經調兵過來,那麼,長安城中那位大將軍所謀之事,便是清楚的,也願意跟著放手一搏。
所有的這些。在王佩腦海中轉了一個個兒,心中卻只有絕望,完了,什麼都完了。。。。。。。。。
心灰若死的大將軍王佩讓人開啟營門,召集眾將,其實不用再召集了,整個長安縣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在營內的都被驚動,在長安縣城的。也都一個跑不了。
山野間,皆是騎兵們往來奔走的身影,沒有誰能在西北騎兵之前,將訊息送出去,整個長安縣。上至官吏,下至販夫走卒,皆在惶恐之中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殿前司禁軍大營當中,殺氣瀰漫。已經有兩個破口大罵的將軍被拖死狗般弄了出去,之後便是兩顆血淋淋的人頭送了回來。
在這種時候。一向有些敦厚的種遂也再無顧忌,殺起人來毫不手軟。
大將軍王佩坐在旁邊,呆若木雞,一言不發,人也好像老了有十多歲,衰敗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老樹。
大將軍趙石的手段,以及他的膽大包天,已經徹底的摧毀了他的信念,等到黑壓壓的蠻兵們行進長安縣,所有的殿前司禁軍將領們都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這許多人馬,別說是殿前司禁軍,便是長安城內被弄的亂七八糟的京軍各部,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機會。
許多人心裡都是冰涼一片,大將軍趙石這是要血洗京師嗎?
鮮血其實流的並不多,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多數人都選擇了屈服,一些不願參與的人,也沒再做無意義的咆哮掙扎,老老實實解下自己的腰刀佩劍,被人帶下去看管了起來。
實際上,從這一刻開始,殿前司禁軍也成為了大軍的一部分,大軍軍力也從接近兩萬猛漲到了兩萬六千多人。
整個長安縣也成為了一座大兵營,長安城卻還一無所覺。
不過,包括種遂在內,所有人都很急,因為長安城裡的局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節骨眼上,晚到一步,也許就會成為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爛攤子,他們走這一遭,除了會使強盛的大秦四分五裂之外,再沒有什麼別的後果。
種遂盯著大將軍王佩,目光中泛起了殺氣,王佩感覺到了他們的急切,也知道自家這裡不好處置,也許在下一刻,種遂就會下令將他拖出去斬了,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