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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應事情商量著由誰來操辦,又由哪些人協助操辦,商量完了,其實這一次由太后主持的朝議就算完事了,至於那些繁冗的細節之事,就得操辦之人下去之後在中書議論了。
太后起身,群臣躬身送之。
一直站在龍椅邊上的李全壽趕緊攙扶在側,太后拍了拍他的手,深深望了他一眼,回首道:“太子就留下,有什麼事,與臣工們商量著來,不要太急,知道嗎?”
太子一臉沉靜,也沒裝出什麼悲慼的表情來,就這麼點頭應道:“請太皇太后放心,皇孫曉得輕重,恭送太皇太后。”
太后邁著步子走下金殿,頓了頓,招手將趙石召到身邊,道:“就算被逼無奈,率大軍入城也太過孟浪了,之後上書請罪,別鬧的太不像話,再有,跟太子商量一下,什麼時候撤兵,要穩重些,別再鬧出什麼亂子了。”
當著群臣的面,這就是給趙石下了個定論,至於請罪什麼的,就很是輕描淡寫,讓人不以為然了,一番維護之意,已經是清清楚楚擺了出來。
趙石自然躬身聽著,一直將太皇太后送出金殿。
“太皇太后鑾駕起行啦………”外面聲音漸漸遠去,金殿之中終是又恢復了平靜。
回到金殿之上,太子李全壽已經端坐在龍椅上面,頭一次坐在這個位置上,太子李全壽俯視眾臣,一種居高臨下的皇家威嚴自然而然便散發了出來。
但李全壽看上去並不算太興奮,泛著血絲的眸子掃過群臣,一絲一毫的笑意也不曾露出來。
“定軍侯,冠軍大將軍趙石何在?”太子李全壽年輕的聲音在金殿上回蕩,洪亮而又堅定。聽上去與景帝的聲音是截然不同。
不光是趙石,群臣也都愣了愣,趙石趕緊上前一步道:“微臣在。”
太子李全壽微微點頭,這個動作顯示出,他還不太適應坐在這個位置上,但這並不影響他接下來說的話。
最快更新)“父皇駕崩於宮中。怎容逆臣賊子逍遙於世?”
“定軍侯,朕命你抄拿外戚曲氏餘孽,交大理寺待堪,這是朕的第一道皇命,你可明白該怎麼做?”
只這一番話,群臣凜然,還未登基,便已自稱朕躬,還未登基。便已下皇命,這是怎樣的一種自信,怎樣的一種威勢,怎樣的一種……不屑,而對曲氏又是怎樣的一種厭惡和仇恨,其中滋味。實在讓人難以一一明白,即便是趙石,也有些吃驚的抬頭瞧了瞧。
金殿之上,所有人的呼吸都重了幾分,有許多人明白,從這一刻開始,景帝一朝已經是昨日黃花了。而大秦換了這麼一位,看上去有些剛愎,甚至可以說是剛烈的皇帝,也不知道對於大秦來說。是福是禍。
沒人站出來相勸或者反對,這事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過是這麼早就開始,有些出人意料罷了。
趙石並未當即應下,而是沉吟了一下,躬身道:“陛下,二皇子那裡………”
李全壽嘴角微微翹起,不知是冷笑還是譏諷,聲音中卻透出一股冷酷的意味,“朕要的是曲氏九族,你可明白?”
“是,臣明白,微臣這就去………”
龍椅上傳來一聲輕笑,“不忙在這一時,定軍侯有功於國,有功於朕,散朝之後,先到勤政殿來,朕還有話交代。”
趙石應了一聲,退後歸班站立,不過心裡卻在想,一年前的太子殿下可不是這副模樣,這是被刺激的?感覺上,真的好像兩個人一般了。
開始時還急的什麼似的,這會兒又不急了,殿上群臣卻沒有一個笨的,開始急,那是要在金殿之上,把這事兒定下來,過後不急,還用說嗎,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又沒人開口說話,也就不急了,看來啊,這場風波還遠未到結束的時候呢。
說了這兩句後,太子李全壽利落的站起身來,“該說的,太皇太后都說了,若是無事,便且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