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硬闖,那些軍兵可不是吃素的,拎起刀鞘便是一頓敲打,打折了好多人的骨頭,然後將人又仍回府中,竟是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
曲士昭心中有鬼,更是惶恐無比,東窗事發幾個字,已經閃過了腦海不知多少次了,但他卻找不到一個商量的人,那件事純粹是臨時起意,就那麼做下了,一旦事發,後果不堪設想。
他這時也只能想到這個,他卻是不知,這一晚,連當今陛下都斃命於宮中,等待他們的命運只會更加的悲慘。
有的人還抱著萬一的想法,畢竟二皇子的母妃還在宮中,就算陛下不知因為什麼雷霆震怒,也應該還有商量的餘地。
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個晚上,最終商量的結果也只是見機行事幾個字了,因為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事發作了。
等到第二日,大門被叫開,如狼似虎的官兵開始抄家,許多人才算明白,一切都完了,這裡可是二皇子府邸,說抄就抄了,他們又算個什麼?
曲士昭此時披頭散髮,猶自掙扎著喊,“我乃朝廷命官,你們不能這樣。。。。。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我要入宮,我要入宮見貴妃娘娘,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這已經是最後的掙扎了,粗壯的軍兵將他拖過來,見他還不老實,一個人一腳狠狠踢在他的腿彎上,一下子將他踢的跪倒在那裡,幹這個活計,他們明顯不如長安令尹衙門的捕快,力氣太足,疼的曲士昭一聲慘叫,身子就往地上滾去,卻被兩個軍兵死死按住。
木華黎厭惡的瞧了他一眼,漢人中,有像大帥那樣的英雄豪傑,也有像眼前這人般的羔羊,草原上不一樣,軟弱的傢伙沒資格享受長生天賜予的任何東西是,所有男人生下來便是戰士。
強忍住抽刀砍下這個傢伙那顆肥大的腦袋的衝動,木華黎道,“這個人單獨看著,到了大理寺,告訴他們,這個人乃要犯,不容有失,若是死了病了什麼的,大將軍決不答應,嗯,找幾個人,專門看著他,不管他到哪裡,都跟在他身邊,沒有大帥手令,不準任何人接近,飯菜什麼的,都要小心,都掂量著辦,這個人要是死了,大帥一怒之下,要死多少人,你們應該明白才對。”
那些軍士凜然遵令,曲士昭聽了這些,才徹底的絕望了,他無暇去想大將軍是哪個大將軍,被拖起來的時候,嘶聲大喊,“殿下,殿下,救我啊,救我啊,趕緊入宮去見貴妃娘娘,就說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有人栽贓陷害,那封信不是我寫的啊。。。。。。。。。”
嫌他太吵,一個軍兵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不過木華黎卻惱了,上去一腳將那軍兵踢倒在地,怒吼著:“大帥說了,這個人要活的,完好無損的,誰敢動他一根寒毛,我宰了他。”
一臉的猙獰,眼中放射的全都是兇光,讓周圍雄武軍軍兵各個不寒而慄,而這本是維護的話,卻讓曲士昭從頭涼到了腳後跟。。。。。。。。。。
一群群人像被驅趕的牛羊般押解向大理寺,事情並不算完,留下的軍兵湧入府中,開始將東西一件件的檢查封存,這才是真正的抄家。
長安城中,捕拿曲氏親族的命令已經發到了各處,一些宅邸被軍士圍住,人被驅趕出來,押解向大理寺的,解向長安令尹衙門的,許多地方,都充滿了軍兵粗野的咆哮聲以及犯官家眷的哭嚎聲。
抄家與滅族兩件事一般都連帶在一起,其實不是沒有道理的,抄家一般都是前奏,滅族才是真正的目的。
曲氏一族人並不多,所以長安依舊顯得很平靜,百姓絕跡於街市,只能看見一隊隊的兵士在大街上巡視而過。
不過許多人都明白,抄拿曲氏一族只是個開頭罷了,紛亂還在後面呢,但從曲氏開始,長安城這場風波,終於到了開始漸漸收官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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