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間,水青竹與雲莫然聯袂而來。
以前,這兩人如同生死冤家,只要見面之後,必然是一番唇槍舌戰,但是,看他們此刻親密的模樣,顯然是修成了正果。
見狀,鄧安不忘祝賀了一番。
此後,他與阿芸等,與此地兩位主人交談起來。
在水雲島上,除了水青竹、雲莫然之外,鄧安還有幾位故人,只可惜,他們大都是修為未能精進,壽元耗盡,已經故去。
使鄧安十分悲痛的是,那個令他感到十分親切的小姑娘阿玖,因病在數十年前就已去世。本來,修士一般不會生病,然而她卻是個例外,她的病很像是內傷,經推測,可能自孃胎所留。
不過,奇怪的是,阿玖死後,屍身竟然莫名失蹤。
為了此事,水青竹、雲莫然震怒之下,發動了整個水雲宗追查原因,可是無一結果,最好不了了之,至今仍然是一個謎。
得知此事之後,鄧安不由得心中一沉。
無論是冥修還是修士,都有御屍之術,阿玖的屍身被盜,很有可能便是這個原因。只是,阿玖臨死之時的修為不過練氣,似乎也沒有多少利用價值。由於事情過得太久,難以追查原因了。
之後,鄧安向水青竹、雲莫然流露出了去意。
然而,水青竹與雲莫然聽到後,連忙進行極力拘留,鄧安從他們的言談舉止之間,猜出了事出有因,便直接問起了原由。
“鄧安與兩位也算至交,希望兩位不要隱瞞。”
“唉,水雲宗遇到了一個大麻煩,水某與莫然想請鄧道友出手相助。”水青竹遲疑一下,與雲莫然交換個眼色,嘆了口氣。
“哦?方圓千里之內,兩位在修士中也算屬於頂尖存在,還有何事能難得住兩位?”鄧安一揚眉毛,大有深意的說道:“可是與葬仙山的冥修有關?兩位儘管放心,那裡已被鄧某擺平。”
“鄧道友是說……”聞言,水青竹震驚的張大了嘴,之後,他似乎覺得難以用言語表達,略頓了一下,才苦笑道:“葬仙山對水雲宗的確是個很大威脅,只不過,我們與冥修向來交好,就算有麻煩也只能是以後的事,如今,我們面臨著來自神雀山的威脅。”
“神雀山……”鄧安不禁低吟一句。關於神雀山,他有所耳聞,但他們與葬仙山的冥修沒有多少聯絡,是以相關訊息不多。
見狀,水青竹連忙解釋道:“本來,神雀山的實力與水雲宗在伯仲之間,雙方互有顧忌,基本上是相安無事,然而,近些年來,神雀山忽然表現出咄咄逼人之勢,欲使水雲宗讓出北部數百里山林。後來,我們派出去的探子打聽到,神雀山之所以敢如此,是因為有了足夠倚仗,他們的大長老雀知行,不知使用了什麼方法,復活了鎮山之獸神雀。我曾經聽師祖說過,這隻神雀的實力可比擬化形妖獸,假如真是如此,水雲宗恐怕只能接受條件。”
說到此處,水青竹看了眼依然沉吟不語的鄧安。
“如果是化神妖獸,以鄧某的實力,就算加上阿芸道友、瓊道友相助,也不是其對手,鄧某難以幫得上忙。”鄧安為難道。
“鄧道友,據我所知,那隻神雀並未化形。如果鄧道友、阿芸道友、瓊道友肯出手,我們有很大的勝算。況且,對方似乎也不打算強攻水雲宗,說不定此事可以和平解決。”雲莫然忙道。
“雲道友的意思,是以勢逼他們放棄了?”鄧安道。
“假如神雀真有那麼可怕,神雀山又何必多此一舉,真接讓它滅了水雲宗,豈不是一勞永逸?多半是他們想借助神雀名頭來壓制我們。很有可能,雀知行並未真正使神雀復活。若他們得知水雲宗有鄧道友等相助,說不定會放棄計劃。”雲莫然分析道。
“如果神雀已經復活,我們將失去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鄧道友等諸位則不必出手,水雲宗自會選擇放棄,將北部山林讓給神雀山。”見鄧安的態度依然不明確,水青竹又補充了幾句。
“既然水道友有所準備,鄧某若是還要拒絕,就顯得太過無情了。”鄧安略一思考,不便反對,單是水青竹贈送的化魂池,就足使他不能袖手旁觀。至於阿芸、瓊苜以及他的兩個弟子,雖然有些擔憂,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們以他馬首是瞻,均沒有反對。
“太好了。”水青竹與雲莫然見狀,莫不喜形於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