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老祖點了點頭,就要伸手去接符籙,付遙舟卻縮回了手:“慢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要的東西呢?”
“堂堂付家老祖,卻如此小氣,在白浮勝景裡,莫非還怕我坑你?”
燕山老祖臉上流lù出不以為然之sè,伸出手來,在腰間一拍,一黑sè卷軸出現在面前。
他倒是故作大度,直接遞給了付家老祖,付遙舟檢視無誤,也將禁法符交到燕老怪的手裡面了。
“好,燕某告辭。”
既然達到了目的,燕山老祖當然也沒有興趣在這兒停留,他還要去找林軒的晦氣。
“恕不遠送。”
付老怪也拱了拱手。
隨後燕山老祖化為一道驚虹,迅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看著手中換來的黑sè卷軸,付家老祖居然狂笑起來了:“哈哈,此物既然已經回到我手,我付家從此再也不會受人掣肘,高枕無憂。”
“四叔祖所言不錯,只要銷燬此物,從此再也沒有人曉得,我付家乃是天魔大人的後裔,不用再擔驚受怕地。”一嘆氣的聲音傳入耳朵,付天衡居然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了。
“哼,這燕山老怪機緣巧合曉得了此事,並以此作為威脅,從我付家敲詐去了不少好處,現在才將隱患解除,已經便宜他了。”付遙舟恨恨的說。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上次三界大戰中,天魔大人愛上靈界女修,背叛我們聖族,並以此為導火索,讓我聖界大軍大敗虧輸,其他幾位真魔始祖,可是恨死了天魔,他們拿大人沒有辦法,我們這些在聖界的後裔,卻是倒了大黴,一個個,幾乎全部被抽hún煉魄掉了,好在我們付家只是旁系,才僥倖逃過一劫,偏偏又有把柄落在燕山老怪的手裡,好在託那林小子的福,總算將危機解除掉了,不過侄兒還是有些擔心的……”
“你擔心什麼?”付遙舟回過頭顱。
“把柄證物雖然已經回到了我們付家的手裡,按理說,將牠毀去就高枕無憂,然而燕山老怪畢竟是曉得我付家底細的,會不會出爾反爾,將這件事情拿出去亂說,要曉得,即便沒有了證物,這種事情傳到幾位聖祖大人的耳裡,對我付家,也是非常不利,在幾位真魔始祖的眼裡,我付家不過是螻蟻,萬一,他們抱著寧殺錯,勿放過的心理……”付天衡的語氣,顯得擔心無比。
“這個你不用擔心,老夫自有算計。”
“哦,還請老祖明說。”付天衡恭敬的開口了。
“那燕山老怪是極好面子的傢伙,否則也不會一時頭腦發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將能夠掣肘我付家的證據歸還了,如今他得了禁法符,必然會去找那林小子的晦氣。”
“那又如何,老祖不是說了,那林小子只不過是洞玄期的修仙者,莫非……你是騙他的?”付天衡眼珠一轉的說。
“燕山老怪脾氣雖然暴躁了一點,然而哪有那麼容易欺騙,我說的是真的。”
“既是如此,區區一名洞玄期存在,怎麼可能對燕山老怪造成麻煩?”付天衡不解的說,心中充滿了疑huò。
“哼,這可未必,修仙界什麼都是有可能地,林小子是洞玄期不假,然而他神識之強,也確實能與我分庭抗禮,還有那銀翅屍魔,也是實打實的分神期,你見過哪一個洞玄期存在,像他那樣財大氣粗?”付遙舟神秘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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