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們是旗袍的開創者,二,我們的旗袍最好,餘者皆是假冒偽劣。”
“當這兩個印象根深蒂固,我們的旗袍便是正統,就好比嫡出庶出,大富大貴之人,只認我們的旗袍。”
“到時,自會有人求你合作。”
秦澈淡淡一笑,他的方法在天朝屢見不鮮,還衍生出一個名詞。
水軍。
僱傭水軍,製造輿論,這是秦澈能想到的,最高效的方法。
畢竟,這世界沒有印刷機,也沒有電視臺,想打廣告都不行。
“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武相濡怔怔看著秦澈,捫心自問,她是想不出如此妙法。
而她確定,只要秦澈的方法成功,那秦武商行的旗袍,將不可阻擋。
“有你這麼夸人的麼?”
秦澈搖頭失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足以形容他的起點,準確的說,應該是身負無數先賢的智慧。
更重要的是,他沒有穿越到十萬年前,而是穿越到秩序重建,各行各業萌芽的時代。
這對秦澈而言,是最好的時代。
“我也沒誇你。”武相濡別過頭,淡淡道:“我會按你說的去做,還有別的事麼?”
“沒有了,完成這幾步,旗袍生意便告一段落了。”秦澈搖頭,他最想做的生意,不是旗袍,只是因為旗袍最適合起步。
待旗袍生意穩定,他便可以大展拳腳,隨心所欲。
“但願,事情會如你我所願。”武相濡自語,結識秦澈後,她只是看到了武氏商行重回巔峰的希望。
此刻,她已有信心,秦澈給她的信心。
“當甩手掌櫃的滋味,真是愜意啊。”秦澈淺抿清茶,笑眯眯地看著武相濡。
他很懶,能指使人,絕不自己動手,況且,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秦澈的見聞,讓他高瞻遠矚,是一個優秀的決策者,但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執行者。
這也是他選擇與武相濡合作的原因之一。
“你還好意思說?”
武相濡冷冷道:“我忙的焦頭爛額,你可好,只是動動嘴皮子。”
“我們可以換一下,你動嘴,我動手,如何?”秦澈淺飲一口清茶,翹著二郎腿,怎麼看怎麼欠揍。
武相濡這個氣啊,很想一巴掌抽在秦澈臉上,打的他滿地找牙。
可惜,她不能動,也無話反駁。
武相濡經營的裁縫鋪,十天半個月也賣不出一件,充分證明,她沒有經商天賦。
要是她動嘴,秦澈辛苦建立起來的優勢,可就要付之東流了。
何況,秦澈雖然只是動動嘴皮子,但貢獻卻高達九成,沒有他動嘴,動手又有何用?
“術業有專攻,我不善於執行,自然是要交給你。”
秦澈笑了一下,將目光移向夥計,道:“走,去望月樓,武大師請客。”
聞言,夥計與裁縫歡呼一聲,望月樓是真凰城最好的酒樓,掌勺是一位四階廚師。
隨便一道菜,都價值上千靈石,以他們的身家,根本吃不起。
眼下,秦澈說武相濡請客,自然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