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光李南心生綺念,他這小嫂嫂剛剛躲在李南後背時,感受著叔叔強壯的背腰,呼吸到壯男的雄性氣息,因為夫君病重,久未行房的她也是心中暗生波瀾。
雖有禮法束縛,可是木樓中這壯男幼嫂之間卻出現一股無形的曖昧氣氛,李南緊咬牙關剋制自己邪念,小嫂嫂呼吸也漸漸發重。
“芸娘!快給我拿藥來,痛煞我也!”
樓上李大郎的痛呼聲打破了這種危險的氛圍,小嫂嫂面色發紅的站起身來,急忙向廚房走去。
李南望著小嫂嫂那曼妙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
又是三四天過去,牢房裡的那個淫賊花斑虎已經被餓的奄奄一息,全憑一口氣撐著,若不是李南賙濟他幾口水,恐怕這個惡徒早就飢餓而死了。
這天李南照舊坐在牢門口的桌案上休息之際,管著男女監牢所有獄卒的孫班頭推門走了進來。
自家上司來了,李南連忙恭敬的掃掃凳子請他坐下。
閒扯了幾句後,孫班頭突然說道:“二郎,說起來我跟你那亡父也是相交多年,你接了他的差事也有兩年,可以說你就是我看著長大的,所以有些話我必須要提點你一下。”
這孫班頭平日裡對李南著實不錯,剛穿過來之時,李南犯了不少常識錯誤,都多虧他給周旋照顧。
因此李南拱手說道:“孫公,您對我的恩義不淺,我自然是銘記在心,您有話直說就是。”
孫班頭欣慰的拍拍李南的肩膀,這才面色轉為嚴肅的問道:“近日我聽到風聲,西門慶那個奸詐之徒召集了一堆街頭的地痞,目標好像正是你。”
“西門慶?”
要說宋朝歷史李南確實不記得,但是說到西門慶,那經歷過大量《水滸》和《金瓶梅》影視劇薰陶過的李南,卻是知之甚詳。
此時他再聯絡到穿越過來的北宋時期,還有自己居住在陽穀縣這些資訊,終於確定自己是跟這個有名的浪蕩子住在一個縣裡。
李南思索一番,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西門慶,不禁猶疑的說道:“我也不認得他,這西門慶為何要對付我呢?”
孫班頭也知道李南為人老實低調,對待旁人恭謹,平日裡連青樓暗門都不去,絕對不是會無端惹事之人。
因此他也感覺奇怪的說道:“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得罪了西門慶,不過此人在這縣裡有財有勢,為人陰狠毒辣,你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在李南的印象裡,西門慶就是一個風流的浪蕩子,如今聽到他要與自己為難的風聲,那摸清對方底細之後才好應對。
“孫公,您在這縣裡資歷甚老,可知道那西門慶到底有什麼依仗麼?”
孫班頭緩緩答道:“西門慶原本只是本縣一個破落的財主,後來在縣裡開著個生藥鋪,跟各處的地痞多有勾連。自從胡知縣上任之後,缺乏此地的人脈,所以兩人便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西門慶就在縣裡管些公事,做些與人放刁把濫,說事過錢排陷官吏的髒事。”
聽完孫班頭說的話,猛然間李南聯想到了水滸故事裡倒黴的武大郎。
他只因為有一個美貌的妻子潘金蓮,所以才禍從天上來,莫非前幾日騷擾自家嫂嫂,被自己暴打的錦袍小白臉,就是西門慶不成?
想到這裡,李南連忙問道:“孫公,那西門慶可是瘦高身材,面貌白淨俊俏之人?”
孫班頭言道:“正是此人,莫非你想到自己如何跟他結下仇怨了?”
“唉!”李南嘆了一聲,將前幾日西門慶調戲自家嫂嫂的事情說了一遍。
孫班頭聽罷之後搖頭說道:“你既然打了他,依西門慶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定然不會饒你。此人黑白兩道皆通,此事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