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同時感應到了其他生物的存在,一個靠著對聲音的感觸,一個靠著對金屬的靈知。
同樣的問話,同樣的意思。
雲崖暖以為9527還有同伴,而9527以為雲崖暖的船上還有人。
很明顯的感覺到,這正在下面船艙裡活動的傢伙個頭不小,雲崖暖張嘴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利用聲吶吼了一嗓子。
9527雖然聽不到這聲音,但是他的電子眼卻捕捉到了聲吶的波紋,心裡想著:“原來他的神變是聲音。”
聲吶很快反饋回來,雲崖暖一皺眉頭,說道:“不是人,個頭和狗差不多,但是絕對不是狗,這船上怎麼會有其他的動物?一路走來,我都沒有發覺。”
按照雲崖暖的特殊能力,這船上若是有其他生物,根本無法瞞過他的耳朵,尤其是這麼大個頭的東西,根本無所遁形。
“糟了,它們在破壞船體!”9527閉目感受一下說道。
話音未落,倆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聲音傳來之處奔跑過去。
與此同時,在海王丸號的前方遠處,比鄰J國的冰川國家公園附近,奇恰戈夫島上,一座現代化的實驗室,實驗鼠飼養室內。
一個鬍子拉碴的年輕人,面對著電腦的影片頭正在錄製影片。
“我是冰川實驗室,生物遺傳博士齊寒,病毒已經爆發月餘,而我也被困在鼠房將近五週的時間,我和我的同事...”
說到這,他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端起膝上型電腦,來到加厚鋼化玻璃前,用影片頭對著外面錄製了片刻,一邊說著:
“我和我的同事們,在一開始試圖尋找到病毒的抗體,實驗室的衛生環境,給了我們這個機會,但是很遺憾,我們失敗了。”
他沒有說為什麼失敗,但是攝像頭已經記錄到了答案,他的同事都變成了活死人,穿著沾滿鮮血的白大褂,在鼠房外遊蕩。
“我們太大意了,在發現病毒只會透過飲食和被活死人撕咬才會傳染之後,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最原始的病毒上,尋找攻克的辦法,我們期待著成為諾貝爾獎的得主,更期待被稱頌救世主的榮耀。”
一邊說著,慢慢踱步走回桌子旁,把電腦穩穩當當的放好,然後坐下來,繼續對著攝像頭進行錄製:
“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這種病毒,哦,對了,我們的團隊給這種病毒命名為永恆之光。很美很聖潔的名字,物如其名,這種病毒確實帶來了某種完美。比如說永生。”
說著,他抓起了一把細碎的東西在手裡,拿著一顆扔進嘴巴內,臉上帶著嘲笑,繼續說道:
“這是我最後的一袋鼠糧,真的很難吃,吃飽了以後,我準備用自己的皮帶吊死自己,然後變成我的同事現在的模樣,稱為可能永遠也死不了的怪物,開個玩笑,我可捨不得我的名牌皮帶。”
他拿起水杯,很小氣的潤了一下嘴唇,似乎那鼠糧太乾燥,讓他有些咽不下去,皺著鼻子,嘆了口氣,短暫的沉默。
“好了,言歸正傳,永恆之光在侵入生命體之後,會攻擊生命體的基因鏈,目標很明確,就是基因序列上的內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