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裡，雖然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生命波動的存在，但給人的感覺卻宛如失去了靈智，整個人宛如活死人。

“這……”

張了張嘴，朱天篷和楊柳剛剛拿起的神果再度放下。

這一刻，他們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不妙，這神果絕對是有問題的，不然楊戩也不可能變成這般的模樣。

“呼！”

重重吐了口氣，朱天篷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不朽之靈，一招手就取出了天主劍道；“前輩，你此舉就有些過了！”

“還請放棄對我朋友的控制，不然的話，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話間，朱天篷一步踏出，絲毫沒有因為雙方修為的差距而放棄和畏懼，識海之內的共享帝符跳動，隨時準備發動。

“帝符的氣息！”

神火跳動，不朽之靈眼眶之內的火焰不平靜，其聲音更是驚訝道；“真沒想到，鴻蒙九大帝符居然會被你得到其中之一！”

“不錯，不錯，這樣的你的確能夠對我造成一定的威脅，但卻也僅僅是有限的罷了，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誤的好。”

“而且我也沒有強迫你們什麼，果子是給你們了，但吃不吃還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他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得為自己的選擇而承受代價。”

聞言，朱天篷眉頭頓時皺起。

雖然不想要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楊戩道心不足無法抵擋誘惑而吃下不朽神果，自然也要為之承受代價。

這就好比他一次次的劍走偏鋒讓天人強者奪舍，雖然能夠迅速的提升自身，且將其全部的底蘊都佔為己有。

但他卻也忽略了一點。

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唯有自己的才是最可靠的。

劍走偏鋒雖然能夠迅速的強大，但卻也會失去很的本質東西，比如道心不穩，比如戰力詫異。

“不錯！”

這時，一旁的楊柳一步上前，開口說道：“從他吃下果子的那一刻，雙方的因果就已經建立，斬不斷的！”

“除非有人將因果規則修煉到鴻蒙級，亦或者你的命運法則達到證道級，不然不可能挽回這一切。”

聞言，朱天篷再度沉默。

楊柳的話語十分中肯，一切的一切都是自我選擇。

撇了一眼站在那裡宛如活死人一般的楊戩，朱天篷深吸一口氣之後，目光看向不朽之靈道：“前輩，他吃了你的神果，需要付出什麼？”

聞言，不朽之靈眼眶之內的火焰跳動，緩緩開口道：“成為我的守護靈，和外界的那些異獸一樣守護我的安全。”

“你們的道心極其的穩定，我無法動搖你們什麼，所以我也不會奢求什麼。”

“不過有一點你們可得想清楚，除了每一個紀元才能夠誕生一枚的不朽種子外，唯有吾的不朽神果能夠幫助你們掌握不朽的力量。”

“而你們想要達到王者級，那就必須要擁有不朽的力量，如若不然的話，你們一輩子都無法在進一步。”

“反之，如果你們選擇成為我的守護靈的話，那就能夠得到不朽的力量，只要將自身的不朽演化為規則，那你們就能夠脫離守護靈的行列找回自我，你們確定不考慮一下！”

守護靈！

原來如此！

眼底露出一絲恍然，朱天篷和楊柳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的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