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榆眺目遠望那處房間,心裡五味雜陳的,要是姐姐能找到東方祭的魂魄,那就再好不過,要是沒有,姐姐就該死心了吧!
“東方祭,你真是好命,能讓姐姐如此惦念你,為你不惜方棄了九燁,你最好別讓她失望,那怕只有一魂一魄,都要回來”
通榆喃喃自語道,突然,她希望煙羅可以找到東方祭的魂魄,那樣,煙羅就不會再傷心難過。
在織孃的心裡,她一直以為煙羅孩子的父親是九燁,可是沒想到不是。
東方祭?何許人也?
他是怎樣一個人,居然讓煙羅放棄了九燁而選擇他。
九燁神袛一般的男人,居然會輸給一個人?
………
在多疑問迴盪在織孃的心中,但是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她生生的忍了下去。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兩人立於寒風之中,也絲毫沒有感覺到冷意,兩人目光皆炯炯的盯著煙羅的房間。
夜,靜得有些彷徨,冬天的暗夜總是最難猜透的,月清純得如初戀的女孩,晰白的臉頰隱隱浮現一絲微微的羞澀。
月光是如此清冷,顫顫的感覺如一粒碎石,似一潭溫柔湖水的心底,輕輕盪漾,映照出點點滴滴、細細碎碎的往日回憶,幾顆星星在遠處跳動著,一會兒,那星星便隱沒在夜空中。
“怎麼會這麼久?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通榆呢喃,她等的有些不耐煩,時間未免也太久了些,都快兩個時辰了,她擔心煙羅的安危,就要下去。
“先別急著去,萬一正是緊要關頭,你這麼一闖進去,不就全功盡棄了嗎?你會害了煙羅的”織娘十分沉得住氣,勸說著,她相信煙羅會沒事的。
“可是…”通榆想要爭論,可話才說了兩個字,就聽到一旁的牆頭‘撲通’一聲響,好像什麼東西落了下來,動靜還不小,都如其來的動靜打斷了通榆的話。
織娘也聽到了,兩人同時往那個方向趕去,不遠處的牆角好像有一個人影趴著,兩人同時皺眉,通榆悄然飛身而下,織娘緊隨。
什麼東西居,然敢翻進她們的院子,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好像是個人,還受傷了”織娘說。
“什麼阿貓阿狗,膽子真是大”
通榆不悅走上前,粗魯的一把拎起那人的後脖領,打量起眼前人。
儘管天色很暗,她還是看清了來人,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他一身夜行衣,身上多處都受了傷,傷口處還在汩汩地往外冒血,人早已昏死過去。
通榆嫌棄的丟下他,因為動作過猛,那人的腦袋重重地和地面磕了一下,織娘在旁邊都感覺到痛。
一樣都下手也忒狠了些。
“他是誰?”
“”
“以魂為咒,以魄為引,死既魂飛,亡則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