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腦海中回憶起了前幾天仁平大郎陷害青山秀信的風波,大概猜到了對方的來意,但是卻沒表露出來。
“青山議員還真現實。”仁平二郎坐下的同時露出一抹嘲諷,打量著屋內的裝潢,“在琦玉縣老婆孩子熱炕頭倒也幸福,就那麼放心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和弟弟獨處一室嗎?要知道我們日本人在這方面可很開放啊!”
“仁平社長,請慎言!”青山宗正臉色一沉,語氣冷硬的警告道,他心裡怎麼想是一回事,但是絕不能讓人知道,所以表面要維護家人的名譽。
“是我冒犯了。”仁平二郎不以為意的道了個歉,說道:“我知道青山議員一直想進國會,為此付出了很多卻都不能如意,但你要是願意幫我一個忙的話,那我可以抬你進國會。”
“請仁平社長細說。”青山宗正呼吸一促,正襟危坐,死死的盯著他。
仁平二郎冷著臉說道:“青山秀信得罪了我,我要你幫我報復他。”
他學聰明瞭,不對青山秀信本人下手,而是從他身邊的家人來迂迴。
這樣能提升報復的成功率。
從古至今,來自親人的傷害才更為痛苦,他就要讓青山秀信嚐嚐被親大哥背刺的味道,讓他們兄弟相殘!
“什麼?”青山宗正臉色一變。
仁平二郎盯著他說道:“只要你幫我教訓他,我們家就一定能幫你運作進國會,要知道,我大哥曾經就是眾議院議員,靠你自己的話說不定下一次選舉連縣議員身份都保不住。”
他沒有拿麻生和子跟孩子的事來威脅對方,因為他找到這裡本身就是一種威脅,特意說出來還落了下成。
“仁平社長,你知道青山秀信是什麼人嗎?那可是我親弟弟,我的摯愛親朋啊!”青山宗正一字一句道。
仁平二郎有持無恐,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模樣,淡淡問道:“所以呢?”
他能來,就是了解過青山宗正和青山秀信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惡劣。
“得加錢!”青山宗正話音落下又繼續說道:“只憑一個國會議員的空頭承諾不夠,還得給點實際利益。”
“沒問題,我的誠意過兩天會有人送來,保證不讓你失望。”仁平二郎答應下來,眼底深處閃過絲嘲諷。
連唯一的親弟弟都能賣,這種貨色也想振興家族,簡直就是個笑話。
青山宗正露出笑容,“那這就沒問題了,仁平社長可是有計劃了?”
“你是他大哥,你最瞭解他,這事當然交給你來,我不管過程,只要結果,最低也要讓他丟官棄職,身敗名裂!”仁平二郎滿臉怨毒的說道。
青山宗正面色一肅,“嗨!”
“我等你的好訊息。”仁平二郎話音落下,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仁平社長慢走!”青山宗正起身鞠躬相送,聽見關門聲後才抬起頭。
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化成陰冷。
隨後抓起座機撥通了東京家裡的電話,“晴子,立刻讓秀信接電話。”
雖然他過去跟青山秀信不和。
但再鬧矛盾也是親兄弟,他就只有那麼一個親人,而且青山秀信和彥川家交情深厚,又成為了淺井家的乘龍快婿,即將一飛沖天,振興家族。
他這個大哥也可以跟著沾光。
所以怎麼可能這時候勾結外人去害家族的希望,前途無限的親弟弟?
那就也相當於在扯自己的後腿!
而且不談感情,只談利益,他真這麼做的話,傳出去,作為一個連親弟弟都能賣的人,以後誰會信任他?
仁平二郎認為誣陷青山秀信和他老婆有一腿就能挑撥他;認為用麻生和子給他生孩子的事就能威脅他;認為用進國會的空頭承諾就能誘惑他?
可笑!可恨!可悲!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