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平山這邊有了新的動作,李家那邊依然是如此。
李家麻子將事情給彙報上去後,更是壯起了膽子。
他現在手腳也更快了,似乎是打算來一票大的。
就見他將已經到自己手裡匯聚的手下,全數的都西垂戈壁的邊緣派了出去。
其結果之後一個,那就是守著從西垂戈壁裡離開的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打算。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是穩坐釣魚臺打好了一個好算盤。
就是如此的計劃,擺明了就是要搶東西,至於手下們也擔心的李三。
他則是冷笑著回道:“他的生死,那是他自己的事了,我們沒有辦法深入進去,畢竟比起碧華珠給老爺子,他的性命雖然也很重要,但是我們能力有限,無法分身去對付那幾個靜平山的弟子,從而再能奪得那我們需要的碧華珠。”
他的手下們一下子也就明白了,就自家老大這個意思,分明就是不要那個傢伙活著了。
不過更為準確的,估計就是那個傢伙的死活,那也不是目前最為重要的。
這些手下可都是他的心腹,所以李家麻子要這樣乾的話,他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跟著李家麻子,也就是跟著李家的大少爺,對於自家的大少爺他們心底裡跟明鏡一樣。
那大少爺可是李家的少主,未來的家主,跟著老大絕對沒有錯的。
老爺子畢竟有一天終究要死去,而且這些年來病重纏身,哪怕是一個修煉者,似乎也難逃生死之事了,所以這些年李家的事務大多數都到了大少爺的手裡做主,只要跟好了未來主人,他們這些下屬可不怕沒有肉吃。
李家麻子望著夕陽西下,享受著西垂獨有的長河落日圓的餘暉,他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屬於大少爺的號碼,半響那邊傳來了一個柔聲媚骨的女人聲音。
李家麻子道:“我找大少爺。”
“你等等……李少,是麻子哥呢。”
隨即,一個年輕的似乎有些疲憊的男人在電話那頭道:“麻子,怎麼了
?”
“大少爺,老爺子那裡我已經彙報過去了,不過他還是一副要保護李三為首的模樣。”
“呵,那個李三可是一個頑固分子,只效忠於老爺子,根本不聽我的,甚至還跟我那三弟眉來眼去的,本來就不是一忠心於我的禍害,老爺子那裡也給了我電話來了,你說的情況我大體都知道了,就按照你說的做,不過其中一點要改一下,那個李三沒必要保他,最好藉著那靜平山的手處理掉他。”李家大少爺說得是冷酷無情,一點也不留面。
似乎這李家大少爺再說一個與他無關的人一樣,更也像是一個陌生人,完全不像是在對於一個為他李家做事的人,該有的一個主人庇護下人自己的態度。
顯然李三在他那裡,似乎還不如一個外面路過的路人。
李家麻子聽到自家大少爺是這個態度,他嘴角的笑意可就更濃了,只見他笑呵呵的說道:“大少爺你放心,你的想法還未出口,我就已經這樣安排了,凡是李家裡面不向你靠攏的家臣們,都是我麻子的敵人,只要他們不聽話,麻子一定為你想辦法除掉他們。”
“呵呵,好的麻子,你果然是我最看重的心腹,日後我繼承家業之時,你首席長老就是你了,我李家有你有我,定能光耀整個華夏修煉界,將一切修煉勢力全部踩在我們的腳底下,只要你我合力同心就行。”
一聽關於未來首席長老的位置,雖然不只是第一次從大少爺這裡聽到了,但是李家麻子還是難掩那眼中的期待和狂喜。
他果決道:“放心大少爺,不管如何,那個李三,必須死在這個西垂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