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凌霸自從在血嬰女手下“送”了命之後,屠月天一直拿他當做龐巴羅帝國的一個隱藏著的巨型彩蛋!
雖說血嬰女現在一驚被囚禁,但作為機甲異能獸裡第一個水生的機甲獸,它的存在還是有著重大意義的。況且,巡凌霸在魔邏河一直是水生魔獸的將領,資歷頗深,作戰經驗豐富,功力也是尚可。如此這般就讓它輕易在諸魔面前露了面兒,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多長時間的煞費苦心?
當然,屠月天也只是說借巡凌霸而挑起事端,且說了句隱秘。
一直在密閉空間裡進行著機甲獸鍛造的巡凌霸,對血嬰女被囚禁一事自然是首次聽說。這個龐然大物在聽到這一喜訊的剎那仰天打了一記響尾,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愉悅之情。而當聽說歐昂把諾帝國要嫁禍聖魔無量界,巡凌霸更是來了精神。
對它來說,血嬰女被囚禁並不足以洩憤,而真正能讓它將此事翻片兒的,則是以死亡,蓋死亡!
畢竟這個女人當時在巡凌霸苦苦哀求她放過自己一碼時高傲的樣子,冷血的樣子,那樣子,巡凌霸永遠都不會忘記。
從巡凌霸口中,二人聽到了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這個訊息更像是一記可以久旱逢甘霖的驚雷!因為它帶給龐巴諾帝國的正面影響絕對堪稱是及時雨,並可以解決諸多難題。
據巡凌霸所言,徒布林諾出生不久,血嬰女便發現這徒布林諾攜帶著一部分天生的病,似乎無藥可醫。儘管當時白常廝想盡了諸多辦法,也沒有讓徒布林諾變好。慢慢的,白常廝也放棄了。
而實際上,白常廝放棄對徒布林諾的救治,一部分是因為其力所能及的,能夠想得到的方法都用遍了卻未見好轉,其次是魔邏河水生魔獸當時正發展出了新的一批,對於集訓這批魔獸,白常廝當時也是操碎了心。
而血嬰女也正是因為徒布林諾的事情鬧得心焦氣躁,加之白常廝將更多的欣喜放在魔域的建設上,這讓血嬰女有了一些怨言。
但血嬰女雖然鬧得歡,可聖魔無量界終究是白常廝的天下。
怨言出現後不久,白常廝之母噬念姣便被西博格魯囚禁在了幽魔宮,這也對白常廝造成了一定的打擊。
同時,有傳聞將徒布林諾幼年中毒的事件指向了龐巴諾帝國,但因畏懼屠月天,一直敢怒不敢言。一系列的怨恨都憋在二人心中無法釋放。
那段時間,血嬰女每日所食用的嬰童數量也是急劇增加,這也驚動了其母——地靈魂魔母。
“有一次,地靈魂魔母開看血嬰女,母女二人站在魔邏河岸旁。那一日風很大。血嬰女質問其母后,為何當時沒有應允自己的想法,向西博格魯提親時表明自己要嫁給天魔族赤魂龍驤?”
安乍一愣:“誰?天魔族?”
巡凌霸點了一下頭:“嗯。沒錯。聽那意思,是在地靈魂魔母有意將血嬰女嫁於魔王手下這五大魔域王子其中之一時,血嬰女便表態自己屬意天魔族的赤魂龍驤,但地靈魂魔母沒有同意。一是她覺得赤魂龍驤太穩,和血嬰女的性格不搭,同時也說赤魂龍驤沒有野心。二是因為,赤魂龍驤當時的兵權雖沒有達到現在這般鼎盛,但在當時的魔界裡同樣是首屈一指的。老魔王自然勢必不會讓地靈魂魔母這樣一個有著一定政權和影響力魔聖之女,在嫁給天魔族來個錦上添花。這才有了後期白常廝和血嬰女之間的結合。地靈魂魔母的話,也足以說明,袁哈掣向老魔王西博格魯提親時,老魔王想都沒想便同意的原因。”
安乍點點頭:“怪不得。血嬰女在魔界裡的性格雖然足夠張揚,卻一直以來除雪天央外沒有什麼勁敵,也從未聽聞其對赤魂龍驤有過任何不當言論。原本還以為是赤魂龍驤自己的人品過硬沒得說。”
旦頓了頓:“可即便如此,那也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這時候翻出來,力度可不怎麼大,並且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巡凌霸換了個姿勢:“血嬰女急功近利,並且也是個勢利的魔主。當時地靈魂魔母便勸其好好收收心,既然已經嫁給了白常廝,那就處處都要為聖魔無量界的未來所考慮。表面上她是收心了,實際上,卻是暗中和白常廝較著勁!並且趁白常廝進修期間,私自指揮聖魔無量界的魔軍將領封鎖魔邏河上游,只開放下游這等荒唐的舉動。那段時間,魔將是苦不堪言,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後來,白常廝提前進修完畢,出來後便對血嬰女的野心進行了打壓!血嬰女從半隻手遮天到突然沒有了地位,心中的恨自然而然又冒了出來。那期間,天魔族正好收復了魔界東部一直獨攬大權的流魔派,壯大了自己兵力的同時也得到了西博格魯的賞識和重用,讓血嬰女更是窩火,總覺得自己嫁錯了人!那時候的我也正得白常廝徵用,當上了魔邏河上游的魔獸統領,每日三次的日常巡查也自然是必不可少。也正是這個機會,讓我看到血嬰女將自己一方印了唇印的絹帕交給了凌無影,並藉由凌無影之手交給赤魂龍驤。也不知道凌無影當時是怎麼想的,還是因為天魔族這幾個不爭氣兄弟的事實讓他對自己母后有些憎惡,總之他答應了。但是那方絹帕最後被退了回來。你們方才和我說血嬰女的臉被毀容,我猜想,以雪天央的性格貌似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血嬰女動手,也許,這件事情就是緣由。”
“你怎麼確定白常廝不知道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