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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暗子

無盡的黑暗,四周的環境無法用言語描述,恍恍惚惚。突然,半藏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纏上了一條蛇,這條蛇是什麼顏色,什麼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察覺出來,只知道很大很恐怖。蛇漸漸的纏住了半藏的腿,一點一點的往上,一圈又一圈,最終縛住了整個身子,掛在脖子上,冰冷的豎瞳凝視著,突然,張開嘴,露出猙獰的獠牙咬過來。

睜開雙眼,看到映入眼簾的還是營帳,半藏不禁深深的呼了口氣。

“原來是夢呀!怎麼做了這個夢。不對,我的影分身。”

“終於察覺到了嗎!”

陰沉的話語在半藏耳邊想起,調過頭來,一道身影從帳中最黑暗的角落走出來。藉著帳外篝火透進來的一點微光,半藏看到來人蒼白的臉色,眼中金色的豎瞳,充滿著鬼魅和邪意。

“大...大...大蛇丸。”

“你很害怕我嗎,半藏?我在村子裡似乎沒有做出什麼讓人恐懼的事,難道木葉三忍之一的名號讓人感到恐懼而不是崇拜嗎?”

聽到大蛇丸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半藏更加害怕,身體越發僵硬。“該死,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有什麼值得他知道的?難道抓我去做人體實驗,不會吧,我又不是血繼限界,根本沒有東西讓大蛇丸感興趣呀。靠!現在該怎麼辦?”

“你是間諜嗎?”

半藏一怔,身子瞬間放鬆下來,心中罵到:“靠!自己嚇自己。”隨後,半藏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答道:“不是,當然不是。”

“我感覺到你身體已經放鬆下來了,心跳的速度也降下來恢復到正常水平,嗯,瞳孔的收縮現象也沒有了,應該不是說謊。不過,就算是說謊我也不在乎。”

半藏剛放下的心又瞬間提起,脫口而出:“別殺我,你殺了我,帳篷裡少了個人,肯定會有調查,到時候你也很麻煩。”

“我做為一個木葉忍者,怎麼會對村子裡的同伴出手呢,半藏啊,你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試圖用言語安慰的大蛇丸凝視著半藏,卻發現隨著他的注視,半藏更加害怕。漸漸的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開始下降,大蛇丸的身上漸漸凝聚起一股殺氣。大蛇丸看著半藏,語氣陰沉:“看來你知道什麼。”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吧。”半藏語氣愈發急切,深怕被大蛇丸不管不顧的幹掉。

“本來我是想在你身體里加入一點慢性毒藥,神不知鬼不覺,但現在我改主意了。至於麻煩,這裡只是我一具分身,我的本體早就離開了,這許多人都知道。殺了你,然後偽裝成你的樣子明天出去讓人看到,到時候人們發現你的屍體的時候,只會認為是你死在敵國忍者之手,根本不會懷疑到我。而且在你叫救命之前我就能解決你,所以你現在叫也沒機會。”看著半藏有著大聲求救的跡象,大蛇丸這樣講到。

大蛇丸一條條的講出了半藏所有的保命方式都對他而言沒有半點用處,半藏的心沉入了谷底。或許是求生無望,半藏漸漸的平靜下來,說道:“要怎樣做才能不殺我?”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所以......”大蛇丸這樣講到,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大蛇丸他不會容許這樣明顯的威脅存在,因為這樣的事情被爆出來,他恐怕只有離開木葉了。

“這樣啊,如果說我可以幫你呢,能不能放過我?”

“你果然知道一些東西,不過我不覺得你能對我有什麼作用。”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況且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情報,如果你答應放過我的話,畢竟你對忍術十分痴迷。”半藏不斷的試探著大蛇丸。

大蛇丸眼神一凝,然後又不緊不慢的講到:“看來你對我的瞭解很多呀!可惜,你腦子裡的東西等殺了你我照樣可以知道,你的一切都將無所遁形,包括你的情報和情報來源。”

被言語逼迫到這種地步,半藏儘管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在大蛇丸這樣的強者面前他毫無討價還價的餘地。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半藏如是說:“我覺得我活著對你更加有用。”畢竟這種話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一種毫無意義的,是拖延時間用的。

“怎麼證明?”

猛抬頭,半藏十分吃驚,隨即趕緊說了下去:“你要研究忍術,你總要助手吧。或許你覺得不需要,又或者你認為誰都可以,但是我覺得我有優勢,畢竟現在我進了醫療忍者培訓班。將來我成了醫療忍者,完全可以勝任一些研究性的工作。至於如何驗證我的能力總要時間,如果到時候我證明不了,你在殺不遲。這對你沒有任何損失,你如果擔心我講出去,完全可以種下禁制。”說完,半藏希頤的看著大蛇丸。

手一揮,兩條白蛇從大蛇丸的袖口飛出,一條飛向半藏,一條飛向了半藏帳中的室友。

“要死了嗎,可惜我還沒有實現我的那些想法。”看到白蛇飛來,半藏心中一片死寂,腦海中年頭一瞬千變。

良久,意識仍在,半藏心中一片狂喜。耳中傳來大蛇丸的聲音。

“先不殺你,希望你能證明你的價值,如果你能在醫療忍術上達到一定程度我會在來找你,否則留在你體內的白蛇就會替我幹掉你。明白?”

“明白!”半藏鄭重的回應到。

“你呢?”大蛇丸得到半藏的回應,又向半藏旁邊的室友說道。

順著大蛇丸的目光看去,那人畏畏縮縮的翻過身來,回答道:“明白,大蛇丸大人。”

猜到這傢伙可能聽到了大蛇丸和自己的對話,半藏不禁為他默哀,“可憐孩子,如果沒醒來,就不會遭遇這樣的無妄之災。”

得到保證的大蛇丸解除了影分身,消失在兩人眼前。

半藏走到那人身邊,準備安慰安慰他,順便結識一下,讓以後有個照應。

“你好,我叫半藏,你呢?”

“我叫水木。”

“我槽!該不會是那個水木吧?”半藏心中想到。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