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日瞪了眼孫慶,唇掀了掀,吐出了一句話來。
“本將軍是直的。”
“啥,直的?我還是彎的呢?”
孫慶聽得滿頭霧水。
他哪裡的懂得夜淩日的意思,要知道夜淩日好歹是個穿二代,時候和爹孃穿回二十一世紀旅遊時,也接受了不少二十一世紀的觀念。
喜歡男人?
開什麼玩笑。
女人,是底下最麻煩的物種。
夜淩日活了幾百年,在他生命裡接觸過的女人,一隻手也數的過來。
娘親雲笙是一個,阿姐夜淩月也是一個。
至於其他的,他就算是見過了也忘記了臉。
不過光是娘親雲笙和阿姐夜淩月就已經足夠讓夜淩日頭疼了。
女人,那絕對是男饒剋星。
想他爹爹八荒神尊夜北溟,在外威名赫赫,一副鐵血戰神的架勢。
可是誰能想到,他在家就是個妻管嚴。
隻要雲笙一個眼神,夜北溟就立馬成了妻奴,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什麼堂堂七尺男人膝下有黃金,全都是屁話,還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
一想到爹爹人前人後截然不同的形象,夜淩日發誓,他絕不重蹈覆轍。
至於阿姐……夜淩日想起了幼年時,自己和阿光跟在阿姐身後的情形。
嗯,即便是要找女人,也要找阿姐那樣的。
想起了阿姐,夜淩日的心情稍好了些。
娘親此番來軍營,還帶來了阿姐的訊息。
阿姐加入了長生神院,待到他手頭的公務告一段落,他就去長生神院探望阿姐去。
也不知這麼多年過去了,阿姐怎樣了?
她是高了?瘦了?可否還記得他這個弟弟。
當初姐弟倆剛分離時,他還是個未長大的毛頭子。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已經成長起來了,已經可以保護阿姐了。
“我,那我們還要不要找蚩印那子開會了?你也知道,男人那啥那啥時,脾氣特別不好。”
孫慶不懷好意,衝著蚩印的營帳幹笑了兩聲。
雖然他也很好奇,蚩印那子在裡頭到底在幹那啥那啥,可借孫慶十個膽,他也不敢打擾蚩印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