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淩月對於銘文筆墨的價格如此吃驚,那女子也是微微一驚。
敢情,對方連銘文筆墨都沒用過?
“真是好笑,居然有人連銘文筆墨都沒見過,就想成為銘文師,難怪靈犀城的銘師工會一直拖蒼芒銘師工會的後腿。”
就聽到身後,有嗤笑聲傳來。
話的人,聲音很是驕縱。
葉淩月和銘師工會的女子都是眉頭一皺。
女子歉意著,衝著葉淩月點零頭,示意她不要介懷。
“這位是?”
銘師工會外,走進了幾名年輕的男女。
這幾人中,葉淩月隻認得一個。
紀琳琅……葉淩月留意到,人群中,赫然也有紀琳琅。
紀琳琅身邊,還有幾名年輕的男女。
這幾個人,都是衣冠楚楚,男子很是俊逸,女子貌美如花,站在一起,俱是一道風景。
讓葉淩月側目的是,紀琳琅居然跟隨在那名女子之後。
女子身旁,還站著一名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
男子也在打量葉淩月,隻是他打量的並非葉淩月的臉,而是她身上的服侍和腰間的佩刀。
此人?
葉淩月忽覺心中有些異樣,腦中出現了一個男孩的模樣。
那個男孩,七八歲模樣,長得粉糯可愛,是個正太。
一個紅衣姑娘,與其一起在一條溪流邊。
姑娘梳著兩個可愛的發髻。
葉淩月心底微微一動。
葉淩月?
那是時候的葉淩月,那時候的葉淩月,臉上還沒有紅斑?
“你為什麼哭?”
男孩見姑娘一人在哭,好奇地走上前去安慰。
“我沒……迎…力。”
姑娘紅腫著眼,她沒法子凝聚力,爹爹和娘親都很不高興,原本對其很是寵愛的叔叔伯伯們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