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眼底一黯。
果然還是她自作多情了,帝莘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恢複過去的七情六慾,九命焚訣作為第一魔功,它對帝莘的影響隻怕很難消除。
她苦笑著,手中的鮮血滴滴答答滴落,猶不自知。
“身為一個銘師,你可知手有多麼重要。”
帝莘沒好氣道。
他笨拙的抓起葉淩月的手,見她皺了皺眉,他下意識動作又輕了一些,輕輕擦拭著她手上的鮮血。
身為劍魔,被帝莘斬於劍下的人,百年間,不下千人。
可從未有一饒血,讓帝莘如此觸目心驚。
和葉淩月臉上有紅斑不同,葉淩月的手白淨無瑕,柔軟而又修長,這是一雙典型的銘師的手。
帝莘還記得,她手握銘文筆時,揮灑之間,肆意瀟灑,那一刻的她,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可這會兒,手上卻是傷痕累累。
心中微微一動,這也是帝莘第一次握著女子的手。
可自己的手不同,女子的手軟的像是無骨一樣。
“有勞劍魔殿下操心了。”
不等帝莘包紮,那隻手抽了出來。
“楚暮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帝莘聲音低沉,鳳眸裡一片霾色。
“你?”
葉淩月一愣,再看看帝莘的反應,卻見他冷哼了一聲,一摔袖離開了。
“這人,這次又是鬧得什麼脾氣?”
葉淩月好氣又好笑。
她哪知道帝莘惱火的並非其他。
帝莘自不知葉淩月和“漠北王”之間的恩怨,在他看來葉淩月的反常全都是因為楚暮的緣故。
“葉淩月”愛了楚暮百年,楚暮生死未卜,她“傷心”到自玻
兩人各懷心思,卻是南轅北轍。
葉淩月見帝莘離開,沉吟了片刻,腳下鬼使神差出了營地,折道到了城主府。
“怎麼又到了這裡?”
葉淩月看到月色之中的城主府,也不禁一愣。
她和帝莘昨日在城主府的密室了一番搜尋,這裡應該沒有什麼線索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