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霓裳睨了眼葉淩月，見後者笑的一臉的輕鬆，冷嗤一聲，也不答應，又折了回去。

她才不信葉淩月的鬼話。

足足過了近半個時辰，虔藍佛陀才從水下浮了出來。

她臉色慘白，被人拖上了岸。

看樣子，在水下動用念力，哪怕是虔藍佛陀，也吃不消。

“九皇子被一塊石頭壓斷了腿，我試了試，救不了。紫堂……他還沒有下落。”

虔藍佛陀失魂落魄著。

她也沒想到，在水下，動用念力會那麼難。

其他念師聽罷，都是麵麵相覷。

他們也不敢貿然再下水，連虔藍佛陀都成了這個樣子，他們下去，怕是要直接成水鬼了。

“霓裳前輩，你還要不要考慮下我的條件？”

葉淩月在旁適時道。

“九命佛，不可輕信那女饒話，她是個言而無信之人，她和我原本在九當淩絕崖時有賭約，眼看自己敗了，就逃了，我還聽，北佛窟的崩塌和她有關係。”

虔藍佛陀瞪著葉淩月。

這女人絕對不安好心。

“虔藍佛陀，話可不能亂。我怎麼就失信於你了？你的難道是九當淩絕崖的賭約？”

葉淩月想了起來。

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

自己早前為了打聽娘親和鏡子叔叔的下落，和虔藍佛陀打賭看誰能先領悟一個神通。

可後來，她下來時，剛好得到了水楓被抓的訊息，她就急著趕回了北宜廢城。

至於虔藍佛陀那，她的確沒清楚。

“正是。你輸了，我在九當淩絕崖時，是第三個領悟神通的。九皇子可以作證。”

虔藍佛陀得意道，她倒是忘記了，可以作證的九皇子這會兒還在水下昏迷不醒呢。

“第三個領悟神通的？你確定？”

葉淩月也不知道，虔藍佛陀是否領悟了神通。

她原本原本是很在意輸贏，反正見到鱗霓裳，葉淩月也可以向她打聽，隻是看她並不待見自家娘親，所以才會權衡一番，打算稍後再以條件的形式問出口。

沒想到，虔藍佛陀倒是先提起來了。

“那是自然。怎麼，敢比不敢認？”

虔藍佛陀冷笑。

“我有什麼不敢認的，神通罷了，其實我也領悟了。而且，我不大湊巧，剛好比早一步領悟神通，應該是第一個？”